親親(微h)
新婚以后的埃利奧斯有些苦惱。
除了那個(gè)激qg的新婚之夜,容誼就沒有讓自己碰過她,無論白天黑夜,都會(huì)找各種緣由來躲開和他親re。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是因?yàn)闆]有正式結(jié)婚的緣故,怎么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容誼反而更加疏遠(yuǎn)他。
好不容易成為名正言順的伴侶,吃到嘴里的ai人又不讓碰了,享受過qgyu滋味的男人,看著她在面前晃悠的shen影,心中生chu了無名邪火。
夜晚,埃利奧斯終于an耐不住地抱著她求huan,容誼gan受到一個(gè)炙re的ygwu正dg住大tui上,她僵滯在床上,往后伸手推開了埋在頸間亂拱的腦袋,有氣無力地表示:“埃利奧斯,我、我那里還有些疼,不想zuo了。”
她的話如同當(dāng)tou棒喝,埃利奧斯一呆,立刻停xia所有動(dòng)作,略gan愧疚:“是不是哪里受傷了,要不我給你看一xia?!?/p>
他那天睡醒后還特意將她從tou到尾都檢查了一遍,除了xuekou有些紅zhong,其他并無大礙,本以為容誼休息幾日應(yīng)該好些,沒想到一直沒恢復(fù),難dao傷到里面了?
容誼連連搖tou,只說歇兩日就好了。埃利奧斯自認(rèn)是個(gè)ti貼的伴侶,不愿意讓她難受,獨(dú)自跑去浴室,然后帶著一shen冰涼的shui汽回來。
容誼心知他肯定是沖冷shui去了,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跟埃利奧斯zuoai,更是對(duì)他的那n巨wu心有余悸。zuo的時(shí)候兩人只顧著shuang,隨后幾日她可是吃足了苦tou,雖然埃利奧斯一再保證不會(huì)讓她受傷,可她總覺得自己那里被撐壞了,無論時(shí)候坐xia還是走路都不大shuang利。
她打算趁著洗澡的時(shí)候,偷偷地用治療儀檢查一xia。治療儀雖然治不了埃利奧斯的腦袋,用在這種小地方卻綽綽有余,要是讓同僚們知dao了它在自己手里是這種用chu1,只怕會(huì)被笑話。
容誼渾shen赤o地靠坐在浴桶里,抬起一條tui搭在了浴桶的邊緣,然后將閃著藍(lán)光的小儀qi放在xiashen來回掃描。結(jié)果顯示那chu1的zhong脹已經(jīng)消失,看來沒有大礙,只是她心里作用,gan覺那里一直合不攏。一想起埃利奧斯shenxia的尺寸,她又不禁打了個(gè)冷顫,自己被他tong了一個(gè)晚上,能合攏才怪呢。
她收好儀qi,正準(zhǔn)備踏chu浴桶換上衣服,浴室的門卻被人從外tou打開,容誼措手不及,連忙鉆回shui里。
浴室里shui汽氤氳,看不清里tou的qg況,埃利奧斯大步踏了j來,焦急地問:“容誼,你沒事吧?”
容誼j去浴室半天沒有chu來,里面也沒了任何動(dòng)靜,埃利奧斯擔(dān)心她是不是在shui里睡過去或是發(fā)生了意外,gan1脆j來查探。
容誼被他的魯莽闖ru嚇得尖叫:“埃利奧斯,你j來zuo什么!”
見她jg1神十足,埃利奧斯放xia心來,蹲xiashen來在浴桶邊緣與她平視,還帶著一絲被她大吼的委屈:“我怕你在shui里睡過去了。”gao大的男人在地上努力地縮著shenzi,容誼甚至看chu了幾分可憐巴巴的意味。
她撇過臉不去看他的表qg,剛要chu言趕他chu去,埃利奧斯看見了一旁的治療儀,緊張地看著她:“你哪里不舒服?”
容誼當(dāng)然不會(huì)說自己用治療儀zuo了什么,只是儀qi拿回來后,她有給他解釋過用法,埃利奧斯gan1脆拿過來打開。熒幕顯示chu她上一次的掃描記錄,看到結(jié)果的埃利奧斯先是一愣,突然反應(yīng)過來,滿臉期待地看向她。
他面上喜形于se,容誼暗dao糟糕,自己不能繼續(xù)用同樣的理由來搪sai他了。
“容誼,我想……”埃利奧斯的話還沒說chukou,容誼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不行!”
“為什么?”埃利奧斯不滿地?cái)Q起眉tou,他話都沒說完呢。
為了防止他一直惦記此事,容誼明確地告訴他:“埃利奧斯,我知dao你想說什么,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