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光著身子,身上還帶著水珠,肌膚相貼時滑的很。
陸晏吟被荀鑒抱著站在書案邊,身子懸在空中,只能一下一下挨著操。她咬緊下唇,賭氣不發(fā)出聲音來。
“方才不是說喜歡嗎,怎么不出聲?”他抽出點距離,又狠狠chajin去。
陸晏吟別過臉,“你,你放我下來?!?/p>
“這話沒說明白,看來你不喜歡這個姿勢?!避麒b說著,將她掐著腰放在案上。
案邊放著幾張寫了一半的宣紙,上面已經(jīng)干掉的墨汁被她身上的水珠沾shi了,絲絲縷縷的墨色暈染開。
陸晏吟沒整個坐在上頭,只坐了一半,她被荀鑒把著腰死死摁在案臺上動彈不得。
看著自己那幾張練字的紙,她有些急了。
顫抖著說:“這、這是書案,別在這里”
荀鑒卻像沒聽見一般,腰部有力地擺動著。他惡劣的很,不僅身下抵著她,上面也沒放過,用嘴堵著她還欲再說什么的雙唇,探進了舌。
“唔、荀、荀明徹!”陸晏吟被迫與他唇舌勾纏,齒間溢出幾個不成調(diào)的字。
荀鑒吸著她舌根,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著:“嗯。在?!?/p>
臀下又涼又滑的感覺不太好受,陸晏吟扭著腰試圖掙脫,卻被他摟著背往回一帶,整個人跌進他懷里。兩人xiong脯相貼,流下的汗液在醉人的溝壑中融為一體。
荀鑒抽出一只手,撫著她的發(fā)安慰。
“阿吟乖,忍一下就好?!?/p>
陸晏吟被這句話念的心癢癢。他聲音里帶了陷于情欲的啞,語調(diào)里是少見的輕佻,只是這樣也罷了,偏偏此時是在書案這個地方。
陸晏吟之所以不想在這里,是因為潛意識里覺得這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她被荀鑒摁在這里操,總能想起從前荀鑒教她練字的場景。
書案是用來讀書寫字,作畫辦公的地方,可荀鑒卻非要在這做這些事,陸晏吟想不明白——他今日是吃錯了什么藥不成?
正想著,屋外忽然走來個人影。
那人敲了兩下門,道:“夫人,水可涼了?可用奴婢再添一些?”
聽聲音是眉華。
陸晏吟大驚,害怕眉華下一刻就推門進來,忙去推身前的荀鑒,示意他停下。
可荀鑒置若罔聞,身下的動作一下也沒停,繼續(xù)往里抽插著。
她要開口,又害怕自己早已經(jīng)變了調(diào)子的聲音被眉華發(fā)覺出不妥,只能咬著牙催促荀鑒。
荀鑒眼中笑意更甚,沒立即開口讓屋外的眉華退下,反而瞧著她的反應(yīng)。
陸晏吟急得不成樣子,一股火氣上來,狠狠咬在他左肩,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