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米似乎毫無察覺,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一套干凈衣物,慢條斯理地開始穿。
就在她拿起一件淺色,邊緣帶著精致蕾絲的奇怪物事時,季延禮的瞳孔驟然收縮,那不就是在浴室里,他看到的奇怪東西?
只見貝米微微側(cè)身,將那柔軟的,像兩個連接小碗的蕾絲布料托在胸前,手指靈巧地在背后扣上了搭扣。
月光照出她胸前飽滿圓潤的弧度,那奇特的物件完美地貼合包裹,展現(xiàn)出一種屬于女性的柔美曲線。
原來…原來是這樣用的。
滾燙的熱流霎時從腳底板直沖頭頂。
季延禮的臉頰火速燒了起來,連帶著耳根脖頸都一片滾燙。
這遲來的認(rèn)知帶來的沖擊力,比剛才驚鴻一瞥的背影更加強烈百倍,他一個堂堂軍區(qū)團長,竟然被一件小小的女子內(nèi)衣弄得面紅耳赤。
“呃~”壓抑的悶哼從喉嚨深處溢出。
季延禮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心臟還在胸腔里瘋狂地咚咚狂跳,額頭上全是冷汗。
臥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進一點熹微的晨光。
他大口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夢里那驚心動魄的畫面仿佛還在眼前縈繞不去。
季延禮抬手抹了把臉,指尖觸到一片滾燙。
目光掃過床頭柜上的鬧鐘,指針顯示凌晨五點。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掀開薄被,低頭看了眼自己,眉頭立刻擰成了結(jié)。
這反應(yīng)對一個軍人來說太不專業(yè)了。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背心和短褲換上,動作比平時更急促幾分。
冰涼的水泥地面刺激著腳心,帶來一絲清醒的刺痛。
他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
外面天色將明未明,灰蒙蒙的,整個軍屬大院仍然陷于一片寂靜。
現(xiàn)在他需要運動,需要大量的體力消耗,刷掉腦子里那些不該有的滾燙畫面,和那揮之不去的惱人甜香。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