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其實早就把床單洗好了,只是太尷尬,遲遲不敢出去。
雖然也看過不少色情電影,但作為一個母單25年的黃花大閨女,方瑤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場經(jīng)歷這樣火辣的場景。
外面調(diào)情的聲音漸消,方瑤接了點冷水,搓搓自己發(fā)燙的臉頰,裝作若無其事地開門出去。
陳晚意和他男朋友都在客廳,兩人靠得挺近,姿態(tài)親密,但都還算衣衫完整。
方瑤悄悄松一口氣。
她端著盆往陽臺走,陳晚意認出來里面床單的顏色,問了句:“怎么了瑤瑤,你怎么大清早地起來洗這個?”
方瑤僵住,尷尬、羞恥、驚慌的情緒涌上來,她心頭苦澀,不敢讓陳晚意知道,也不敢看一旁的始作俑者,支支吾吾地撒謊:“我晚上大姨媽來了,把床單弄臟了。”
“這樣啊,”陳晚意沒當(dāng)回事,“沒關(guān)系的,下次直接塞洗衣機里就行。”
“嗯。”
方瑤心虛,含糊地應(yīng)。
她能感覺到,自己那句謊話說出來的瞬間,晚意男朋友堂而皇之投過來的視線。
看似十分平靜的一眼,但其實別有深意。方瑤為什么洗床單,沒人比他再清楚了。
方瑤之前幾乎沒和人說過謊,更沒有這樣被人赤裸裸地當(dāng)場拆穿過,她臉上火辣辣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
事實上,剛才看到這男人的瞬間,方瑤下面就已經(jīng)在隱隱作痛了。
混亂的記憶復(fù)蘇,方瑤又羞又惱,逃也似的去了陽臺。
陳晚意以為方瑤是在陌生異性面前談?wù)撟约旱纳砥?,害羞了,還笑她:“瑤瑤你好保守啊,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姨媽是女性生理的正?,F(xiàn)象,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p>
方瑤紅著臉,一副受教的樣子:“知道了?!?/p>
陳晚意大笑,追過去戳她粉紅色的臉頰:“哈哈哈,你怎么還是這么可愛,皮膚也和小時候一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