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舟并不深入,只是含著方瑤的唇瓣,輕柔啄吻,帶了點親昵安撫的意味。
方瑤已經(jīng)妥協(xié),任由他親了一會兒,又躲避著,問:“那以后……”
蔣寒舟知道方瑤想問什么,其實自己也沒想好。他要是足夠理智,那夜也不會跑去方瑤房間半強硬地拉著她做了。他食髓知味,陷在泥潭里,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
所以就只能憑著本能,享受當下的片刻歡愉。
“以后就……好聚好散吧。”他這樣說。
聽在方瑤耳朵里,就自動理解成了,只要她配合蔣寒舟讓他睡上幾次,他總會放過她,就當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并且不會讓晚意知道。
方瑤贊同這個結果,暗自下定決心,等到了那時候,她第二天就勸晚意和這個壞男人分手,兩人一起離得他遠遠的!
至于她和蔣寒舟的這個錯誤,就在他們倆肚子里腐爛吧。
方瑤臉上表情幾經(jīng)變換,一會兒惱怒,一會兒難過,一會兒內疚,一會兒又變得松快起來,蔣寒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明顯是神游天外。
蔣寒舟就抓了抓她飽脹的奶,說:“專心點,和我做愛?!?/p>
他指尖探進方瑤陰戶里,摸了摸,有意逗她:“看你,把身體里的水都哭干了吧,下面都流不出水來了。”
“褲子脫了,我給你舔舔?!?/p>
方瑤果然被他躁得害羞,紅著臉道:“你能不能不要總說這么……”
直白又下流的話。
蔣寒舟一個流氓,生性就樂衷于此,嘴里占便宜沒夠:“行吧,那給我喝幾口桃汁?!?/p>
他抱著方瑤放床上,扒了她的褲子卻不動手,而是摸著她細膩綿密的腿肉,催促:“方瑤,把腿張開?!?/p>
方瑤腿夾得很緊,可蔣寒舟極有耐心,慢條斯理地在她身上這兒捏捏,那兒蹭蹭,那兒再親親,偶爾舔一口方瑤陰戶外面的細毛,在附近吸出幾個曖昧的紅痕來,火辣辣的視線簡直是在視奸她。
終于,方瑤受不了,她抓了個枕頭悶在臉上掩耳盜鈴,自己分開雙腿,呈型。
穴已經(jīng)濕了,粉嫩干凈的軟肉一片泥濘,夾在白皙的腿肉之間,臀縫里也是亮晶晶的,看起來還真像個誘人品嘗的軟爛甜桃。
蔣寒舟指腹蘸了點那透明的黏液,舌尖卷進口腔,品鑒一番,而后滿足地笑。
方瑤門戶大開,在空氣里這么晾了會兒,不知緊張還是空虛,穴口已經(jīng)在緩慢的收縮,蔣寒舟就趁這時候,頂了一點舌尖進去。
“嗯……”
猝不及防的快感傳來,枕頭底下,方瑤悶悶地發(fā)出呻吟。
略微粗糙的舌面刷過陰戶,晶瑩的液體都進了蔣寒舟嘴里,他吃得過癮,可又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
舌尖快速而靈活的舔著陰蒂,又一股淫水無聲流出來的時候,蔣寒舟突然想起來,好像一直沒有聽到方瑤的呻吟。
她臉上捂捂了個柔軟的枕頭,兩手死死抓著,有什么聲音也都悶在了里面。
但他喜歡聽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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