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處的巖洞,四周圍一片漆黑,崔昊不敢貿(mào)然打開隨身攜帶的火折子
他屏住呼吸,五感變得敏銳,有一股微風(fēng)混雜著冰涼的觸感撫過肌膚,崔昊打開了火折子
借著微弱的火光,崔昊發(fā)現(xiàn)此巖洞連接著一個天然暗道,當(dāng)下判斷前方定有地下暗河,沿著河道走就能找到此洞的出口
崔昊把已陷入半昏迷的邱英背在后背,將她的雙手垂于雙肩,雙腿纏于腰際,他則穩(wěn)穩(wěn)托住邱英的后臀,邱英的臉頰緊貼著他的脖頸,崔昊感受到她紊亂又微弱的呼吸,帶著絲絲粘膩在他的脖頸間攀爬
崔昊心中焦急,擔(dān)心她會因失血過多有個什么閃失,腳下的步伐越發(fā)變快,他必須盡快找到一個地方替邱英處理傷口
還好這條暗道沒有岔路,直直向前通去,終是走到盡頭,眼前是一個天然溶洞
晶瑩剔透的白色鐘乳石或懸掛頭頂,或長在路邊,有的像蘑菇,有的像石筍,有的又像瀑布,造型奇特,惟妙惟肖
崔昊可沒心思欣賞景致,在這個溶洞的中心位置是一汪泛著熒光的碧綠清潭,潭底似連通著一條暗河,站在岸邊可清晰聽到潺潺水聲,若沒猜錯,這條暗河定然與栗水河的支流相連,順著暗河游出去便是洞外了
崔昊決定在此地修整,為邱英處理傷口,但是,現(xiàn)下最大的問題便是邱英的身體狀況奇差,她出現(xiàn)失溫
不僅如此,邱英已完全陷入昏迷,她雙目緊閉,雙唇干裂毫無血色,鮮血浸染了她全部衣衫,身體被shi衣包裹,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
崔昊背著邱英這一路,邊走邊給她喂水,他攜帶的水囊已經(jīng)喝完,如今只剩邱英身上一袋,實在不行還能喝溶洞里的潭水,剛剛逃離虎口時又放走了兩匹馬,那上面掛有兩人路上所有的干糧
逃過了命喪虎口,卻又要餓死洞中,兩人必須及早出去
“邱將軍,能聽到我說話嗎,邱將軍,邱將軍!”,邱英毫無反應(yīng),崔浩心急如焚:不能再拖了,必須讓他先暖和起來,再給他把shi衣?lián)Q掉,同時清洗傷口、止血
崔浩將邱英背靠鐘乳石壁,躺在靠近水潭的平坦岸邊,而后返回巖洞入口拾撿掉落的干樹枝,很快便在水潭邊生起了一個火堆
溫暖的火光下,邱英慘白的面龐仿若有了紅暈,但依然全身冰冷
崔昊脫下自己的絳紫衣袍,只剩棉布里衣,沿里衣兩邊袖口各撕下一角,一條shi用以潭水浸潤,一條干用迭好,放置一旁待用
邱英當(dāng)下昏迷,失去知覺軟若無骨,崔昊只得同她一道,盤腿坐于地上,他將邱英正對自己,以肩膀做支撐,讓她的頭緊靠自己的脖頸,他則一手?jǐn)堁?,一手脫衣,目光所及只有滿目蒼夷又鮮血淋淋的后背,
他一層一層扒落黏著在邱英身上的血衣,此時正是夏季,衣少衫薄,邱英很快就被脫到只剩布帛緊緊纏繞的束xiong
若換作旁人,看到這女子才穿的束xiong,早就心下狐疑懷中軟玉的真實身份,但崔昊的心思全在邱英后背傷口,束xiong早已被血水浸透,緊緊嵌在傷口爛肉里,他用隨身攜帶的匕首一點一點劃破撕下,疼得昏迷的邱英直呲牙,待他把邱英最后那層束xiong也脫個精光時,崔昊依舊是無知無絕,
他拿起已被浸潤的shi布,小心細(xì)致的清洗著邱英后背的抓傷,一次次將染滿血水的shi布投洗干凈,再覆于傷口上重復(fù)擦拭清洗,待完全清洗干凈后,用干布將后背水漬和血漬吸附抹干,真正細(xì)致入微一絲不茍
全部做完,崔昊已是滿身大汗,邱英的身子因著火光的溫暖,也逐漸停止了顫抖,體溫在慢慢恢復(fù)
感受到懷中人身體的變化,崔昊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放松下來,準(zhǔn)備扶起邱英,給他披上自己的絳紫衣袍
崔昊兩只大掌移至邱英柔軟的肩頭,將懷中綿軟如芽糖般的人兒半身直立起來,只剎那間,一雙眼從睡眼惺忪到瞪如銅鈴
一對白兔跳入他皂白分明的眼眸,兩粒紅果晃得他只覺目眩,順著那對白兔往下,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下是昨夜入夢的芙蓉浦牡丹心胭脂畫……
不對不對不對,我一定是太過疲乏,出現(xiàn)幻覺!靜心靜心再靜心
崔昊緊閉雙目屏住呼吸,吐氣又吸氣,試圖讓自己頭腦清醒
當(dāng)再次睜開,眼前還是那對白兔,兩粒紅果依然紅艷艷的盯著自己,他看了眼耷拉著腦袋完全不知狀況的邱英,又看了眼那雙乳兒,再看看自己平坦的xiong脯,終是接受了現(xiàn)實:邱將軍,邱英,她是女子
騰的一下,崔昊松開了緊捏邱英雙肩的大掌,突然卸力,懷中人失了支撐,立時如芽糖般癱軟,朝著崔昊的xiong脯撲倒過來
崔昊下意識伸出雙手撐住她的身子,結(jié)果,兩只大掌剛好握住了邱英的一對濤乳
如被雷電擊中,從兩掌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至下腹,這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人神思激蕩,燥熱難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