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壓并沒有減少:“哦?”
“是炎之呼吸,據我所知炎之呼吸不應該有隱形的作用,可能是那兩個人中間對他們做了什么手腳,才會讓玉壺看不見他的身體?!?/p>
猗窩座的解釋不能讓鬼舞辻無慘滿意,但這種情況又是最有可能的。
他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神。
要是真的有神的話,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神來制裁他?
這世界能成為神的只有他。
只要找到藍色彼岸花,他就是最完美的生物!
這也讓鬼舞辻無慘想起了他透過墮姬的視線內看到的情況:“那個穿著白色醫(yī)生褂的男人先別殺他,把他帶回來?!?/p>
“是!”
在猗窩座跟童磨離開后,獨自待在倒了一地狼藉屋內的鬼舞辻無慘環(huán)顧著四周,夜色中的紅眸閃爍著不正常的光澤。
他已經膩煩了被當做孩子的日子。
這里距離那兩個人也很近,再待在這里有暴露的風險。
在鬼舞辻無慘想要離開房間去將這里的人類全都殺掉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女傭的聲音:“少年,老爺跟夫人喊你過去,外面來了客人?!?/p>
“……”
“少爺?”
推開門的女傭就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
拉開的窗簾被夜色的風吹得飄來飄去。
該死的!
為什么鬼殺隊的人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據他感應還不止是一人,是他的行蹤暴露了?
待在鳴女無限城的鬼舞辻無慘腳下的榻榻米都被他踩出了深坑。
半坐在旁邊的鳴女依舊抱著她的琵琶彈奏。
能讓鬼燈感到被召喚的東西?
不知道他們錯過了什么的富岡義勇跟伊黑小芭內并肩而行在夜色中。
餸鴉傳遞回來消息上弦之五被消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