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每天要么上戰(zhàn)場要么訓練要了開戰(zhàn)術討論會,隨時可能會死,哪有閑情雅致浪費在別的地方?
聽說燕雪山退役以后是跑去學種田了。
還挺有意思。
不知道種得怎么樣,要是有休假的話,他可以去那里玩嗎?
算了。先休息吧。
克里琴斯去洗了個澡,洗澡時不小心看到自己身上全是深淺斑駁的吻痕,他連忙虛化自己的視線,看向別處,擦干穿衣服的時候也沒在鏡子前停留。
穿上睡衣就回床上去。
躺平。
睡。
十分鐘后。
克里琴斯:“……”
二十分鐘后。
克里琴斯:“…………”
五十分鐘后。
克里琴斯:“………………”
——睡不著?。。。?/p>
因為。
屁股疼。
也不是要命的疼。
沒有那回他受重傷躺醫(yī)院疼。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疼。
他實在是羞于形容。
……
a級休息區(qū)。
薩拉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肚子餓了,他準備在睡前為自己準備點宵夜,煮完面吃。
香味飄遠,勾來了肚子也在咕咕叫的卡洛琳,她懇求說:“薩拉老師,多煮點分我一碗啊。”
薩拉爽快答應:“可以,你要加多少?”
反正都是吃公家的,不心疼。
煮面的間隙,反正閑著沒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卡洛琳好奇地問:“你們不是說克里琴斯上將和熾樹上將不合嗎?可他們今天一起來了。不過,上將們接下去要參加的那個機甲比賽原來用得上搏擊術嗎?”
薩拉沒懂,云里霧里,問:“什么搏擊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