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那個時刻,他就開始心動了。
而截至今日,他們之間的羈絆早已不是幾個片段的心動所能概括,他們朝夕相處、生死與共,多少次相互競爭,多少次患難砥礪,那點點滴滴地歲月就像是大樹的根脈,細(xì)末根梢早已悄無聲息地糾長在了一起,難分難舍。
克里琴斯緊張、期待地豎起滾燙的耳朵,等待著被表白的那句話出現(xiàn)。
快和我表白吧。平生而且憑什么我是嫂子,我不能是哥夫???
——熾樹的妹妹?被星際海盜bangjia了?
克里琴斯懵住,
仍在發(fā)燙的腦袋費盡地切換回工作狀狀態(tài)。
死腦!停止戀愛!
快點認(rèn)真起來!克里琴斯把手從熾樹的手里抽回來,拍了下自己的臉,也拉開了原本黏糊的距離。
他記起來了。
他聽說熾樹是有妹妹的,
熾樹家里好像是有一雙弟弟妹妹,
當(dāng)年在他的畢業(yè)典禮上,他的家人來參加了,那會兒兩個都還是小孩,
不到他的xiong口高。
和熾樹不一樣,他的弟弟妹妹不是紅發(fā),
弟弟是栗色頭發(fā),妹妹是深栗泛紅。
孩子嘛,貪玩好吃,
倆小孩對各種高大上的儀式不感興趣,
而像是小鼴鼠一樣埋在甜品桌狂吃。
克里琴斯過去拿自己愛吃的栗子蛋糕時,
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塊,他剛用夾子把蛋糕拿起來,就看到旁邊有個大眼睛的小孩眼饞巴巴地望向自己。
克里琴斯問:“呃,
你想吃?”
小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