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大學基本是只有“高層”的人才能就讀的,里頭都是皇親國戚和富商權貴的子嗣。
這個小oga看上去也不像是被破格入取的優(yōu)等生,那應該就是與他們階層有壁的人了。
但想到對方是為了“逃婚”來的,他們便沒有多少敵意,而是感到同病相憐。
即便生活在不一樣的環(huán)境,也在為相似的事而煩惱呢。
大姐頭是見過世面的,至少在出來闖蕩之后見識不少,對那種說法聽聽就過了,不去深究。
富人有富人的嫁法,窮人也有窮人的嫁法,就算跟那小少爺說了,對方多半也是聽不明白的。
她接著說:“我那時候還在上學,雖說有點兒學不進去吧,但也是不翹課不逃學的。一聽‘結(jié)婚了就不用上學’,我倒不覺得是什么好事,畢竟哪有那樣的好事會落到我頭上呢?”
有人竟然是聽哭了。
不是為了她而哭的,而是為了命運的軌跡如此相似的自己哭的。
也煋給淚流滿面的聽眾遞去抽紙盒,覺著這故事還挺真實的。
這也是游戲盡量接近現(xiàn)實的一環(huán)嗎?
他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也不好做出什么評價。
但是他認為她是相當勇敢的人,這不僅體現(xiàn)在她逃了五次婚,更體現(xiàn)在她始終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而且愿意一次次講出。
對于聽眾而言,那只不過是別人的“故事”。
可對當事人而言,那是她的人生,甚至是人生中的不幸、苦痛,說出口的時候,可能并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輕松。
當然了,她或許也是真的不在乎這些,經(jīng)歷的多了也就看淡了。
“為了證明我的好學、我的求知欲……”她自信的模樣挺能感染人的,“我去請教了老師這個問題,咨詢了我校是否有因此退學的先例。結(jié)果,我還沒這么說,老師就直接給我的家長打了電話,說我有違抗婚約的嫌疑?!?/p>
她兩手一攤:“我怎么知道會是這么個情況?這老師平時教課不錯,但從此事可以看出做人不太行。”
好在她當機立斷開啟了自己的第一次逃學體驗,才沒有被抓回去打一頓。
“那,后來怎么樣了?”小少爺聽入迷了,到了緊張的部分還攥緊了自己老師的袖子。
也煋扯不動自己的袖子,也就任由對方攥著了。
“后來?”她一拍手,“本來我們那貧民窟的學校也就那樣,每天逃課的比上課的多,在學校圍墻外的比在學校圍墻內(nèi)的多,區(qū)區(qū)添一個溜出去的學生,理應是不會多管的!”
小歐對比了一下自己從小到大讀的各所貴族學校,覺得差距是有些大。
不過他們學校不上課的同學也多,老師管不了的更是多。
“可是啊,那老師聯(lián)系了我家長之后,又聯(lián)合了一些常在校外晃悠的、游手好閑的渣滓來抓我了。那我能讓他們抓?。可底佣伎梢运麄兒敛挥焉频膽B(tài)度背后肯定也是沒安好心!”她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