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借口,紛紛都飛快溜走。
冬烈還有些錯愕,又看向喬柳,明知故問:“怎么見我都跑了?!庇謳еc失落,“不會是因為我被批評吧,不講義氣?!?/p>
喬柳本就心思細膩,還是唯一一個后來主動關心原主的姑娘,她臉淺淺刷上薄紅。
干巴巴找借口道:“沒有,隊長喊她們加練?!?/p>
冬烈頓時皺眉,臉上浮現(xiàn)不贊同:“賀勝蘭簡直是胡來!我都說了多少遍了,這樣加練是會出問題的?!?/p>
沒錯,偷懶一次說一次,凡是找借口不加練又說一次,說的次數(shù)能不多嗎?
喬柳最崇拜的人就是隊長賀盛蘭了,她小聲維護道:“隊長也是為了我們好,她人很好的,上次還教我出彎道超越的技巧?!?/p>
“行吧?!倍覄e扭地哼了一聲,做足了我大發(fā)慈悲才告訴你的樣子,“她要是哪天左腿疼了,你就用我之前給你放松的手法給她按。”
說完好像有點臉上掛不住,又補充道:“你可不許告訴她是我說的。我可不是擔心她,我是心系國家榮譽。”
本來喬柳只是聽過笑笑,但被冬烈加了這么一嘴,倒是真往心里去了。
賀盛蘭需要打封閉的腿傷不是憑空冒出來的,而是早早就埋下了隱患。
喬柳回去后還真沒說,她覺得隊長壓根不會信,而且她哪里記得什么放松手法?好像是有次訓練累得腿肚子抽筋了,冬烈給幫忙按了下,但誰會去記手法?
她在賀盛蘭練完一組杠鈴深蹲后,試著關心問了句:“賀隊,腿感覺怎么樣?”
“鍛煉到位了,下次和教練商量再加點重量?!?/p>
這就是沒問題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是不自覺關注賀盛蘭的左腿。
冬烈?guī)еb備,把如今僅有的幾個室內(nèi)冰場一一試過,選了一家冰的質(zhì)感還不錯的。
說要改技,當然不是隨口胡扯吹牛。
他滑過雪,跳過傘,愛蹦極,玩過高山直降,在修仙世界仗劍飛躍天山,在海洋世界踩馭千米巨浪滑翔,是響當當?shù)摹按蠛5尿T士”勛章獲得者。
什么刺激玩什么,還全都是找萬千小世界里赫赫有名、舉世無雙的人學的。
呼朋喚友,四處闖蕩,好不熱鬧。
雖然沒試過踩著刀刃滑冰,但運動總是有相通之處的嘛。
別看小小一塊冰刀,滑起來風馳電掣,快時竟能比肩50kh的車速。
冬烈得知這些后,就一直躍躍欲
試,忍不住想挑戰(zhàn)一下。
“嘿,哥們,明天還包清晨場嗎?”場館大哥過來打招呼。
凜白的冰面上,黑衣緊身服的少年一蹬腿,嗖地一下飛速滑來,直接撞在加厚的海綿防撞墊上減速停下。
扶著防撞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隨手一抹汗,暢暢快快地大笑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由衷贊嘆:“爽快!”
他沒想到,滑起來竟然如此舒服!
滑速一上來,眼前世界都好像被拉成線條般模糊的殘影不斷后退。
風從臉頰呼嘯而過,寒冷的涼意沖刷著火熱的身體,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