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頭疼,到底怎么樣才能哄好這個小醋壇子?
兩人沒有太多時間細(xì)聊,商定的開會時間到了,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從隔壁辦公室走到這邊來。
“開始吧。”冬國泰收起了這點煩惱,投入工作。
教練組們開始看錄像帶,針對性的分析每個運動員的問題。
比如伍霍這次暴露的問題。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他一直是隊內(nèi)實力
九十年代狂傲速滑小將14
少年自有少……
聽滿堂歡笑,冬國泰臉黑得煤炭似的。
哄什么哄?
揍死算了!
他繃著臉,輕描淡寫地撇他一眼:“你過來?!?/p>
冬烈嗅到一絲不妙的氣息,但他很有伸爪撩撥虎須的膽量和精神頭。
湊過去幾步,謹(jǐn)慎探頭,一副“我來了看你能干嘛”的好奇模樣。
他正探頭,就看見冬國泰背在身后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根教鞭。
“媽呀!”
他撒丫子就跑!
邊跑還邊夸張地扯著嗓子喊齊棟:“教練,你的天才弟子要被打死啦!打死啦!你難道不管管嗎?”
齊棟:“……”
忽然不想承認(rèn)有這么個弟子怎么辦?
瞅了瞅那根一直當(dāng)教鞭的小棍,他也有點手癢癢了。
錄像機(jī)旁怎么沒多備一根呢?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同時有兩個教練想揍,咳,想在看錄像分析的時候指示動作、軀干肢體細(xì)節(jié)嗎?
冬烈沒想到放映室里還有這玩意,這難道不是學(xué)校里老師才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