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個領(lǐng)導(dǎo)都有魄力敢干這些事的。
可以說,即使是冬寧邦在天堂島案后又晉升了,他的領(lǐng)導(dǎo)也都還沒有到達這個層次。
他只是抱著一顆初心寫一寫,整理一下思路,不管能不能成,總要有人走出這一步的。
然后吧。
上面就忽然看他了。
不是警隊方面,是更有話語權(quán)的上面,搞國防那一批的。
冬寧邦:!
他的大活爹?。?!這是給他干哪兒來了?
因為冬烈浪了這一把。
冬家一家,背景檔案都被查了個底朝天。
冬寧邦這份“陣地控制”計劃,自然也被看到了。
被冬烈提起這一點。
冬寧邦想胖揍人的手癢,又硬生生壓回去了。
跟噎了個湯圓一樣別扭。
冬烈得意地?fù)P了揚眉毛,斜睨著他:“某人是不是要感謝感謝我?”
冬寧邦:!
他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那句技術(shù)科張隊調(diào)侃他的“親生的!親生的!這不正好說明是親生的嗎?你看明明讓人有苦說不出,但心里又實打?qū)嵞钪暮茫€是大好事,盼都盼不來的驚喜,這不和你一個坑人的時候一個樣?”
那忍笑的聲音,都好像活靈活現(xiàn)的在耳邊回蕩,“盡得你真?zhèn)靼?!?/p>
冬寧邦額頭青筋跳了跳。
但他看著眼前少年人明媚嘚瑟的笑臉,不免心軟,問:“你是為了我這個,所以才去見那位學(xué)者的時候……”
他甚至一時都沒法找到語言,形容這小子干的那一攤子事。
“怎么可能?”
冬烈給了他一個“你想多了”的自作多情眼神,“我是為了殺馬特家族的百年大業(yè)!”又嫌棄小眼神瞅瞅他,“也是,你也不懂殺馬特這項偉大的藝術(shù)?!?/p>
親生的。
不氣不氣。
冬寧邦在心里默念,吸氣忍、使勁兒刷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