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只做提前預約的客人,臨時來吃的除非有位,不然都不接待的?!痹S修哲牛氣哄哄地解釋著,他徐家當然也不光做餐飲業(yè),至于其他的行當,他不會多說,好兄弟朋友自然都知道,他也沒必要在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跟前顯擺這些。
光聽到這些,慧慧就已經(jīng)知道這徐家一定是根深蒂固的大家了,而臉上露出的佩服卻是對著這一手好廚藝的師傅,不知道這許修哲是有何本事,如此牛氣地坐在這里指手畫腳。
“修哲的手藝比這好!”歐陽瑞吃了一口菜緩緩地說到,
“咳咳!”被自己堂哥的話驚了一下,這菜已經(jīng)是極鮮極美的了,可以吃得出這菜不是用味精調(diào)出來,而是菜的本色鮮味所出,
“小堂妹不會以為我是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吧!”許修哲嗮笑著,剛才小堂妹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讓他和歐陽瑞看得很清楚了,不然歐陽瑞也不會突然冒出來那么一句。
“繼承家業(yè)也不算是二世祖了,能讓你繼承就證明你有過人之處??!”小瞧許修哲慧慧是不會了,只不過真看不出如此玩世不恭之人竟然會做菜如此精細之活。
聽了慧慧的話,許修哲和歐陽瑞不禁眼睛一亮,看不出她一小姑娘看問題還如此之深,不敢小覷。
一頓飯倒是吃得風平浪靜,慧慧再三感謝今晚許修哲的款待,跟著歐陽瑞開車回到了公寓。
與慧慧通完電話的柏翹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床上發(fā)呆,他多想現(xiàn)在能陪在慧慧身邊,不讓她一個人獨單地在外生活學習,也許等他這次考核結(jié)束后,他在進營前能請幾天假去大陸好好陪陪慧慧。
“叩叩叩!”
“請進,”柏翹知道是立文,好笑地看著他講到,“你還會敲門的嗎?”
“咦,我不是擔心你還在跟慧慧妹妹談情說愛嘛,怕打擾到你們??!”立文坐到床邊,盯著柏翹說到,
“你今晚不出去嗎?聽說你今天被削了?”柏翹聽同僚說起,
“別說,今天碰到一個女的,神經(jīng)的,還被敲了一筆錢!”想起那個女的,立文就來氣,“你跟慧慧妹妹說啊,那個叫悠悠的女孩真的有病的,你想要慧慧妹妹好,就別讓人跟悠悠接觸,我怕她帶壞慧慧妹妹啊!”
“你會不會太夸張??!我看那個悠悠還挺正常的。”柏翹收拾好電話,雙手撐在床上好笑地望著一臉郁卒的立文,
“柏翹,你不知道,今天我在路上遇見一個人,我當時以為他是李sir?。 绷⑽耐蝗幌氲揭患?,認真地對著柏翹講到。
“誰?哪個李sir”柏翹又點糊涂,
“誰你老爸嘍!”
“你沒毛病吧?是不是那個悠悠把你給氣傻了?”柏翹直覺就是立文是看錯了,或是腦子犯糊涂的毛病了。
“沒錯了,長得跟李sir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不過,他不是啦!”立文有些沮喪地說到,他很懷念李sir。
“那他是誰?”柏翹好奇地追問著,與他父親長得一樣,真的假的???
“是進興老大的兄弟,聽說十年前替進興的老頭運毒,被關在臺灣,最近才放出來!”立文一說到自己感興趣的話,就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