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途看不見溫路的表情,逗他:“你知道你坐得這個位置,多少人想坐嗎?!?/p>
沈在途當(dāng)然不知道后面這個位置有沒有人喜歡坐,但他只想溫路坐在上面。
溫路在后面睜大眼睛,大概是信了。
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緊,聲音小了下去:“我才不信。”
秋季的風(fēng)吹在面上,帶著舒爽的涼意。
沈在途嘿嘿的笑,送溫路到了家。
溫路從車上跳下來:“謝謝你啊?!?/p>
他額前頭發(fā)被吹的翹起來,沈在途望著他,忽然伸手撥了撥他的頭發(fā)。
發(fā)梢的卷不規(guī)矩的勾住他的手指,他問出來了一個很久想問的問題:“你這頭發(fā)是祖?zhèn)鞯倪€是燙的???”
溫路被他弄的臉發(fā)燙,又被沈在途的話弄得啼笑起來:“什么祖?zhèn)鞯陌?,這是遺傳?!?/p>
發(fā)絲很軟,沈在途撥著撥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溫路感覺怪怪的,但是也沒躲開。
“溫路?!睒巧贤蝗粋鱽硪粋€女人的聲音,把兩人嚇了一跳。
沈在途抬頭,看見一個接近四十多歲的女人趴在窗臺上,手里還掐著菜葉,對他笑著。
她垂在空中的長發(fā)也是卷的。
那天,是沈在途
再相遇9
我愛你,愛得快要失去自己——《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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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沒我就不行呢?
這八年,你我都走過來了啊。
客廳里一片漆黑。
溫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沙發(fā)上,客廳里散著濃濃的煙草味。
不知道坐了多久,如果不是夢夢醒了,溫路或許會一直坐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