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成績一出,
幾家歡喜幾家愁。
對章韻宜來說,過年也不過如此了,這樣的興奮之情持續(xù)到韻宜只覺得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在操場溜達(dá)了好幾圈,手腳都變得暖和,頭腦更清醒后,興沖沖奔向教學(xué)樓,在走廊外看到了在吃雞蛋的陳闊,
她噠噠噠地跑過去,離他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已經(jīng)側(cè)過頭來,
在秋日早晨霧蒙蒙中,看向了她。
“班長!”
章韻宜總覺得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看到他就想起來了,“早上好啊~”
就是這件事了。
之前幾乎每天早上都有碰面,然后互道早安,沒跟他說早上好,就好像少了點什么似的。
陳闊在嘴里的雞蛋咽下去后,頷首,“早上好。”
還沒等他問她幾點出門的,她已經(jīng)笑盈盈地解釋了,“我今天都沒用鬧鐘,五點半就醒了,起來的時候樓下一個人都沒有,也沒看到你?!?/p>
“怎么這么早?!彼麊?,“以后都五點半起床了?”
“那怎么可能嘛!”
章韻宜太了解自己,今天是特殊情況,明天早上她就會被打回原形,鬧鐘不響她絕不醒,還要在床上再磨蹭幾分鐘。這是屬于詐尸般的奮發(fā)圖強,時效通常都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
陳闊了然,“正常,天冷了誰都不想起床。”
“你也不想嗎?”她驚訝地問,實不相瞞,她總覺得他甚至都不需要睡覺。
“當(dāng)然?!彼彩侨耍簿炷顪嘏?。
聊到這兒,話題也就中斷了,因為上課鈴聲響了起來,陳闊趕緊喝了幾口牛奶,跟著進(jìn)了教室。
沒過多久老趙打著呵欠來了,她用視線掃遍整個教室,考試前后沒幾個人敢頂風(fēng)作案自習(xí)遲到,大家伙都老老實實地坐在課桌前當(dāng)鵪鶉。
老趙擰開保溫杯,喝水潤潤嗓子,在教室里轉(zhuǎn)悠,來到走道,經(jīng)過章韻宜的課桌,聽著她鏗鏘有力地背書,敲了敲她的桌子,“跟我來趟辦公室。”
章韻宜茫然地眨眨眼,怎么又叫她了啊,她不是都考了二十四名嗎?
徐詩詩跟沈明睿也覺得很奇怪,不過他們也無能為力,跟班上其他同學(xué)一起,目送著她可憐無助地跟在老趙身后走出教室。
…
費世杰順著陳闊的視線看過去,教室走廊外面已經(jīng)沒人了,這小子還在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