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吳城警惕著的時候,突然之間遠(yuǎn)處傳來了腳步聲,他順著那聲音看去,只見兩男一女,向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走在中間的是一個身形非常矮小,看上去十分瘦弱的老頭子,那老頭子滿臉都是皺紋,看上去就跟一個黑乎乎的朽木一般,不過這還不是他最大的特點(diǎn),他最讓人感到惡心的,是那兩個沒有眼珠的瞎窟窿。
那兩個瞎窟窿看上去異常的恐怖,在襯托著這老頭子那滿是皺紋的黝黑面龐,整個人就跟僵尸成精了一樣。
那老頭子走的很慢,背后背著一個好像是木頭一般的東西,仔細(xì)看去那是一個被黑布包裹的東西,方方長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而在那老頭子的左邊是一個方頭方腦的大塊頭,他身材非常挺拔,個頭非常高,那老頭子在他身前就好像是一個小娃娃一樣。
只見那大塊頭面色十分猙獰,長得兇神惡煞,最顯著的特征就是他臉上有一道傷疤,從左眼角一直蔓延到右臉,覆蓋了整個面龐,看上去就知道他是個硬茬。
那刀疤臉手中的武器更是奇特,只見他拿著一個和老頭子身高一樣長的狼牙棒,正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狼牙棒上的倒刺兒寒光閃閃的十分的鋒利,估計(jì)得有個大幾十斤。
而在那刀疤臉的旁邊是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那女子只比老頭子高一點(diǎn)點(diǎn),整個人很瘦弱,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fēng),她走路很飄逸整個人都有些詭異,就好像是沒有在走路而在飄一樣。
那女子雖然不如朵朵的身材洶涌,可是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那小腰扭啊扭的,看上去也就是一巴掌大,當(dāng)吳城看到那腰肢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腦子里就蹦出了盈盈一握四個字。
而且那女子手中并沒有拿武器,就這么赤手空拳的跟在老頭子身后,隨后幾個人停在了不遠(yuǎn)處。
為首的老瞎子,雖然眼睛不好使,但是看樣子聽力挺厲害的,他就站在那里,沖著場上的所有人大喊了一聲。
“老朽是不是來的太早了?你們要不要先打一架?”
那面罩草原人冷哼了一聲。
“少廢話,老子雇你們來不是讓你們在這兒看熱鬧的,若是今天放走他們一個人,剩下的錢你們一個銅板都拿不到!”
老瞎子聽了之后呵呵一笑。
“既然這樣,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老瞎子說完之后直接沖向了老鬼,那兩個瞎窟窿就好像是能夠看到人一樣,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而在老瞎子身后,那個刀疤臉則看向了傻子,他剛才過來的時候,眼神就一直在傻子身上飄來,飄去似乎在衡量著他和傻子之間的差距,很顯然,他已經(jīng)將傻子當(dāng)成是他的對手了。
而傻子卻不介意刀疤臉的目光,他甚至沖著刀疤臉憨厚的一笑。
對面的刀疤臉卻根本不領(lǐng)傻子的親,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而在刀疤臉身旁的那個細(xì)腰女,則看向了老白,她眼中含情脈脈,甚至給老白飛了一個媚眼兒。
而老白對那細(xì)腰女的勾引,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的表情十分冷漠,根本就不為所動,當(dāng)時吳城有些懷疑這老白是不是個同啊,不然他怎么看到這種美女對他拋媚眼兒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呢?
正當(dāng)吳城瞎猜的時候,老鬼沖著那老瞎子大喊了一聲。
“九指琴魔是吧?沒想到你是越混越落魄了,竟然開始跟草原人干活了?”
吳城這才知道那老瞎子的名字叫九指琴魔,如果這么說的話,那老瞎子身后背的方方正正的東西應(yīng)該是一把琴了。
那九指琴魔聽了老鬼的話,哈哈大笑。
“老鬼,你好意思笑話我,我是在江湖上混的,誰給錢我就跟誰混干活,而你呢,卻當(dāng)了帝國的走狗,你才是更可恥更不要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