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首們學(xué)識不多,但他們深深記得與他們利益攸關(guān)的徭役。
原本的惶恐逐漸轉(zhuǎn)變?yōu)閳远ǖ目駸帷?/p>
為后代計!
………
張良叫停車夫,下車后顧不得地上泥濘,拾起一根樹枝就在泥地上劃下字跡。
正是簡化后的文字。
在絕大多數(shù)人都只能“理解”天幕文字的時候,張良已默默背記下字形與符號,融入自身學(xué)識之中。
他劃下的正是天幕提及的文治:
20年,免除口賦、算賦、戶賦;
26年,滅匈奴;
27年(?),伐西域;
37年,免除徭役。
…
秦二世究竟是如何維持住攻伐諸國的龐大支出?
驀然,張良手中的樹枝折斷。
………
火車是什么?
澆灌火油的戰(zhàn)車?
沒離開過淮陰不知天地之廣袤,韓信暫時無法意識到阻礙他和秦二見面的是路程而不是敵軍。
他不在乎秦二的征伐仁不仁。
秦二是君,是否征伐由她決定。
他是臣,只做忠君之事。
【有火車也沒聚上幾次,漫星什么都好,就是相聚太少,婚前婚后都靠寫信交流?!?/p>
【所以秦二為什么熱衷于滅國?政哥的遺傳?】
【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
【秦二:真奇怪,我大秦帝國之側(cè)怎么總是刷新別的國家?!?/p>
【別玩梗啊,我是真想知道!】
【這個一時半會說不清啊,真要解釋完就不是漫星帖要變成秦二的個人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