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數月,張道陵至今都生死不明,如此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和解?
回到酒店門口,我忽然停下來說道:“你可以走了?!?/p>
“什么意思?”古月狐疑地看著我,眼神里面有著難以掩飾的欣喜。
“意思是你可以回古月山莊了?!?/p>
古月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走了嗎?”
“難道你想后半輩子都在我這里蹭吃蹭喝?”我冷漠地瞥了古月一眼,又說了句:“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離開我的視線。”
用她的時候,她是護身符。
不用的時候,她就是仇人。
回到酒店房間里,我脫掉外套,下意識走到窗戶前面,撥開窗簾看了一眼。
并沒有看到古月的身影,反倒發(fā)現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朝酒店樓上張望著,然后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距離太遠,就算打開窗戶也不可能聽見。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
我剛起床不久,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驚訝地發(fā)現是一個陌生女人站在走廊里,女人只有二十五六歲,烏黑的長發(fā)猶如瀑布般披肩,只有頭頂一股頭發(fā)是用發(fā)帶綁起來的。
內雙的眼皮,自然一種弧度。
女人的相貌談不上很驚艷,但屬于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
穿著一件翻領外套,下身是一條黑色牛仔褲。
“你找誰?”
“請問你是陸遠陸先生嗎?”女人笑著問,嘴角露出兩個梨渦,“我是董文飛的朋友,他有事來不了,讓我來接陸先生和古小姐。聽說兩位想去吳家,我可以給兩位帶路?!?/p>
這女人是董文飛安排來的?
我不失禮貌地笑了下,“給你添麻煩了?!?/p>
“陸先生別客氣,我們走吧。那位古小姐呢?”女人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