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可你就真的愛我嗎?你還不如說你本就把我當(dāng)玩物,說你不能接受自己的標(biāo)記被留在一個平民身上……因為愛可不是,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啊?!?/p>
威爾斯聞言,唇邊忽而一笑:“所以,你耿耿于懷,是我在六年前命人洗掉了你身上的標(biāo)記?”
他朝言澈走來,輕輕蹲在那人面前。
威爾斯目中飽含占有與欲念:“既然你想要,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
濃烈的玫瑰味道,隨著威爾斯親王的嗓音,徘徊在整個房間內(nèi),頃刻攪渾了原有的清冷香氣。
言澈感受著壓制而來的信息素,嗓音平緩:“這里是卡洛爾王城戰(zhàn)爭游戲規(guī)劃局的宿舍,你如此注重名聲,不會在這里亂來?!?/p>
威爾斯注視著言澈臉上的每一寸皮膚:“我只是標(biāo)記一個oga而已,也算亂來嗎?”
言澈平靜道:“可我想堂堂親王殿下,不會對一具尸體感興趣的。
威爾斯聽出言澈的潛臺詞,緩緩起身:“你用你自己的命,來威脅我?”
他口吻含笑,悠悠道:“可就不算你不愿意承認(rèn),我也能看出來,你根本沒有放下我。言澈,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只有我知道,在你這張平靜的面容下面,到底藏著怎樣的愛意。”
威爾斯親王一字一頓道:“我是沒必要在這里強行標(biāo)記你,因為你對我的愛,會讓你心甘情愿回到我身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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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中時,威爾斯親王帶著一眾親隨離開規(guī)劃局。
言澈沒有出來送客,只一個人留在房間。
平日只有少數(shù)幾人居住的的宿舍樓,在送走這位貴客后,終于漸漸恢復(fù)往日的安靜。
不久后,勞狄斯站在言澈房門外,輕輕敲響房門。
這一次,房門沒有如常打開,只一道微啞的聲音,透過門板輕輕傳出。
“誰?”
勞狄斯:“隊長,是我。”
門內(nèi)安靜片刻,繼而響起:“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勞狄斯聲音含了點焦急:“隊長,我——”
“勞狄斯。”言澈問:“是你把萊伊的事情,告訴威爾斯的嗎?”
勞狄斯聞言怔住,良久后,他道:“是我??赡鞘且驗椋敲x手所表現(xiàn)的一切都和他的資料差太多了,我只能……只能……”
眼看勞狄斯的聲音越來越小,走廊陷入一片陰暗。
他的一點私心,終于還是成了一道隔閡,正如他面前的門板。
片刻后,言澈的聲音緩緩傳來:“明天的決賽我會按時到場,你有什么話,等到?jīng)Q賽之后,我們再談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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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guī)劃局門外,隨著尖銳的剎車聲,一輛轎車飛馳停下。
一道人影從車上下來,還沒走出兩步,聽見身后一道呼喚。
希洛爾:“萊伊!”
人影停在原地,等身后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