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我們來打個賭吧,萊伊到底會不會選擇殺掉那七萬人,來救你。”
此時此刻,古堡中的一切動蕩已經(jīng)隨著鎮(zhèn)壓平靜下來,到處萬分靜謐。
安靜中,威爾斯望著言澈的眼睛,輕輕笑了一聲。
“他會的?!蓖査沟溃骸爸灰菫榱四?。”
殺戮與保護
言澈雙唇死死繃起,眼中一片憤恨:“威爾斯,你比我想象得更令人發(fā)指,你到底將南部邊境當做什么!又將那些在你身邊,一直敬仰你、服從你的人都當做什么???”
質(zhì)問中,威爾斯一臉淡漠。
“你知道住在港口倉庫,一到夏日季風來臨時,被子里最多的東西是什么嗎?”威爾斯道:“是臭蟲?!?/p>
他口吻飽含不屑:“小澈,你告訴我,那些滿身魚腥、泥巴與汗味的人,與臭蟲有什么區(qū)別?!?/p>
“你別忘了?!毖猿旱溃骸澳阋苍?jīng)那樣活過?!?/p>
“當然?!蓖査沟溃骸八砸恢怀粝x無論如何努力,都做不了桑赫斯坦的王,我可以認輸?!?/p>
“但言澈,你要好好活著。”威爾斯聲音愈發(fā)陰狠道:“從今往后,我要你一見到萊伊,就會想到今晚,和那七萬條人命。”
言澈雙手用力,可在藥物控制下,他的力道幾乎微乎其微。
“以及……”威爾斯將手伸入柔軟的被間繞過言澈的身體,輕輕撫上墨發(fā):“我也要讓萊伊記住,這種心愛之人被別人觸碰的徹骨之痛?!?/p>
領口拉扯間,腺體暴露在空氣中,瞬間攀上涼意。
言澈死死咬牙,眼中一片隱忍。
耳鳴中,言澈不明白自己到底還要因為這幅oga身體,再承受多少屈辱。
可與此同時,他甚至來不及痛苦,一想到那些人命,雙手緊緊握起。
混亂間,言澈覺得威爾斯說的沒錯,萊伊會動手的,只要是為了他。
他不知道萊伊從公館趕到港口邊緣需要多久,所以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考慮了。
無奈間,言澈雙唇微張,仿佛是要開口說話。
而就在這時,他錯愕發(fā)現(xiàn)控制在自己脖頸上的力道,好像突然消失了。
床頭微光中,威爾斯望著言澈的側頸,動作驀然停下。
一圈不深不淺的牙印靜停在微紅的皮膚上,如同宣告一樣,帶著親昵與占有。
威爾斯瞬間看向言澈的手,沒在上面看到任何來自抵抗的傷痕。
而后,只消一瞬,威爾斯便明白過來。
這是一枚言澈心甘情愿,被他人烙上的印記。
六年前的屈辱心痛一齊傳來,讓威爾斯恍惚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