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站起身就看到自己身上掛著的一堆破布。
他用手蓋住臉,再次把自己摔在床上。
而洗手間里聲音還在繼續(xù)。
粗暴又急切,罪惡又性感得讓人頭皮狠狠地發(fā)麻。
簡繁狠狠捂住耳朵,可是腦海里的畫面卻怎么樣都揮之不去。
團子……
那是和團子一樣的臉……
即便內(nèi)心排斥厭惡,可是自然的反應(yīng)卻讓簡教授用力地蓋住了眼,像是不忍直視。
直到洗手間傳來的呼吸越加急促,一聲近乎粗壯的低吼聲響起,簡教授不受控制地繃直了腳背。
無關(guān)于愛的情欲只是低級的□□,讓簡教授無法接受愈加覺得恥辱。
他強迫自己不再注意,從地上找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凌晨兩點了。
這個時間根本沒有辦法買衣服,他也更不可能穿著這一身的破爛走出去。
這個該死的外星異形,簡教授黑著臉把自己埋入被子里。
他從來沒有這么后悔過,愚蠢得更羊入虎口有什么差別?
可是……他又能眼睜睜地看著團子的身體被……
做不到。
即便知道危險他也無法做到。
狗東西……怎么能這么煩人!
埋的時間太久,呼吸不暢的簡繁下意識地撐著手臂從被褥里抬起頭。
結(jié)果沒有了手掌的阻擋,隱隱約約的喘息聲又沖進了耳膜。
滾燙粘稠,低啞渾厚,粗暴又性感得極致。
簡教授微不可查地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不想被污濁浸染耳朵,他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本以為這次會很快結(jié)束。
想洗澡的簡教授一邊捂著耳朵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甚至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最遠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可是
就在如小山般高大的身軀即將完全籠罩住簡繁時,
睡夢中的人卻喃喃地叫出了一個名字“……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