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教授耳尖瞬間紅了,他倏地偏過腦袋,干脆不再說話。
男人滿足地?fù)ё『喎碧闪艘粫?,直到呼吸徹底地平靜下來,他親了親簡繁泛紅的耳廓:“我抱你去洗澡吧?”
明明是個問句,卻根本不等簡繁說話,手臂就徑直穿過他的脖頸和腿彎,輕輕松松地抱了起來。
簡繁閉了閉眼,‘不用’兩個字卡在喉嚨,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那抵住他的兇悍太過嚇人,這個時候的簡教授并不想再激怒這個瘋子。
洗澡時簡教授的雙手依然被綁在身后,在無法反抗的屈辱感中簡繁并沒有睜眼去看白發(fā)男人一樣。
那濃濁的喘息聲聽起來分明難受到了極致,每一次呼吸都濃濁得讓人頭皮發(fā)麻,然而與之相反的是男人輕柔的動作,就和之前的兩次一樣在極盡所能的討好簡教授。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能讓他放松下來。
近在咫尺的呼吸,和溫?zé)岬乃鬟€有柔軟的手都交織成了一張巨網(wǎng),把簡教授網(wǎng)在其中,逃無可逃。
洗澡洗得大汗淋淋精疲力盡。
穿上睡衣將渾身遮擋的簡繁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卻被放回床上時,白發(fā)男人又吻了吻他的緊皺的眉頭,啞著聲音問道:“怎么了?”
看著皺巴巴黏糊糊的床單,簡教授毫不客氣地指使人道“把床單換了?!?/p>
“好!”白發(fā)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像是絲毫也不覺得被這樣粗聲粗氣地指使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然而感覺像是受到了肯定一般,熱切地忍不住又親了親簡繁的唇瓣,將人輕手輕腳地放在椅子上,去衣柜里尋找床單被套。
鋪床單很容易,但是這人明顯不擅長套被套。
將鵝絨的被子塞進(jìn)去,卻又在被套里皺成一團(tuán)甩不開。
他嘗試了好幾次卻依然如此,最后像是較上勁一樣,抿著唇把自己鉆進(jìn)了被套里。
簡繁很無語地看他在被套里像一只毛毛蟲一樣拱來拱去。
忍了忍,終究是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好一會兒之后,鉆進(jìn)被單里的男人終于將被子的四角鋪平,拉上拉鏈后,一臉邀功地看向簡繁。
那瞬間,簡繁看著他臉上的神情,恍了恍神。
簡繁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團(tuán)子。
這讓他的神情有些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