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身體肯定被主腦掌控了,他絲毫不在意,躺在床頭摸出手機叫了外賣。
放下手機后看到了滿地的狼藉,昨夜瘋狂的畫面立刻從腦海中一一閃過,簡教授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干裂的唇瓣卻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刺痛感。
他打開手機的攝像頭,照了照……然后臉色頓時變得很精彩紛呈。
嘴唇破皮不說唇角都有一點撕裂,一想到昨晚的畫面……手機都變成了燙手的山芋被簡教授扔了。
這個動作讓掛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半,低頭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時,簡教授的臉都開始發(fā)熱發(fā)燙。
昨晚……真的是太瘋了。
似是急于將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跡掩蓋,簡教授掀起被子,剛起身,腿一軟,不適感讓他狼狽地差點摔回床上。
“草!”即便是涵養(yǎng)極好的教授都忍無可忍地冒了一句臟話。
他強忍著不適,走到打開的衣柜前,直到套上一件高領的薄羊毛衫,穿上一套運動服蓋住了所有的痕跡后,那種羞恥惱怒感才漸漸散去。
這幅模樣顯然什么都做不了,連實驗室也不去了,簡教授直接給手底下的學生發(fā)了一條短信。
直到吃完外賣,他感覺整個人才活了過來。
二月中旬,溫度慢慢地回升,陽光格外的溫暖。
昨晚幾乎是天亮才睡著,體力消耗幾乎到了頂點。
拿著筆記本在陽臺沒一會兒,簡教授就這么睡了過去。
晚上,他也沒出門,甚至依然點了外賣。
吃完水果補充夠能量,又躺沙發(fā)上看了會電影。
簡教授很少有這樣虛度光陰的時候,雖然……是被迫的。
強行容納那樣兇悍的東西,身體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恢復。
似乎是身體真的太過疲倦,很快他就有了睡意。
打著哈欠關了電視,回到臥室換上了寬松的睡衣上了床。
很快進入了深層睡眠的簡教授,完全不知道臥室的房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