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想逃回房間。
猛地被一匹餓狼從身后撲倒——
:沒人要的
惹怒蕭然的后果,就是這個周末都胡亂廝混過去了。
等恢復(fù)‘自由身’的時候已經(jīng)是周一凌晨。
謝尋苦著臉翻看線上作業(yè)打卡要求。
因為舊手機報廢,蕭然給他送了一只果牌情侶款使用。
一插上電話卡通上網(wǎng),積壓了兩天的消息如碎紙片一樣飛壓而來。
大部分是給他推薦兼職的,問他有沒有合適時間。
還有就是班級消息通知,線上作業(yè)。
可以說他的交友圈子幾乎小的可憐,常常是獨來獨往的。
好不容易弄完明天課上要交的作業(yè)。
剛準(zhǔn)備休息會,就被某個不講道的男人撈過去坐腿上,像大貓嗅貓薄荷那般上癮埋在他頸間,大手輕輕地捏揉著他的掌心。
“阿尋,再感覺一下怎么樣?”
“……”
謝尋虎軀一震,聽到這兩個字腰腿就開始發(fā)軟。
在過去四十八小時內(nèi),不止一次被掐著腰問及這個問題,不論怎么哭著回答或求饒都沒有被放過。
一枚很輕的吻落在他臉頰,溫?zé)岬臍庀①N著他。
看他這有趣的反應(yīng),蕭然實在沒忍住低頭吻了又吻,纏綿至極。
“真可愛……”他說。
“阿尋,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
謝尋反手抱著他,說話少有地溫吞。
“你不是都能查到嗎?”
蕭然一瞬不瞬地直直望進他眼底,“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
男人臉部線條輪廓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邊平光眼鏡,少了幾分攻擊性,多了幾分文雅且隨和的氣息。
總體看起來更加衣冠禽獸了。
淡粉色的薄唇一看就很好親,一雙黑曜石般的長眸深邃,如攝人心魄的幽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