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從一開始就說出了他變了的事情,就不會有后來的那些破事,他也不會去接近那些血統(tǒng)低劣的巫師,更不會辦這些糟糕的晚會?!瘪R爾福夫人用手帕擦去眼角的淚花,“就不會發(fā)生這一切?!?/p>
“這到底是怎么了啊,母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阿布拉克薩斯的臉色慘白,雖然大家都回了莊園,可是明顯的,馬爾福家變天了,一切都變了。
馬爾福夫人搖著頭,滿臉都是悲痛,“我不知道,為什么都不知道,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你父親為什么會突然變了脾氣,現(xiàn)在又忘了一切,鬧出這樣大的事情,可笑的是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阿布拉克薩斯抓住母親的手,他睜大了眼睛問:“母親,你告訴我,你能想到什么你就告訴我,父親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你能不能想起一點點他說過的不對勁的話?!?/p>
“什么時候?”馬爾福夫人皺著眉頭思考著,她臉上都是淚和汗,圣芒戈的醫(yī)師說她情緒波動太大以及逃離火龍時跌跌撞撞的傷了身子,年紀更是不小了,這段時間都得躺在床上養(yǎng)著。
就在阿布拉克薩斯以為得不到任何消息了的時候,馬爾福夫人眼睛一亮,“我好像記起來了?!?/p>
“什么!”
她努力回憶著,“我記得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她燉了湯想給塞普蒂莫斯送過去,卻聽門口的仆人說老爺在見人呢,她便在門口稍等了一會兒。
出來的是塞普蒂莫斯那段時間重用的新人,她記得,是巴爾克家的新任家主。
那新人出來時還和馬爾福夫人打了招呼,后者點點頭,他就離開了。
塞普蒂莫斯當(dāng)時在書房里,馬爾福夫人進去的時候,就見他高興得站在那兒,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你來做什么?”塞普蒂莫斯見妻子進來了,便收了收笑容,坐到椅子里去。
馬爾福夫人低下了頭,“老爺,我熬了湯給你送來些,天色不早了,您喝了就回去休息吧?!?/p>
塞普蒂莫斯點點頭,“放下吧。”
本來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馬爾福夫人就是記得,塞普蒂莫斯那時候的神情興奮得不像話,他的手上戴了一枚不知什么時候買的金戒指,上頭那枚黑色寶石又大又俗氣,似乎就是巴爾克獻上的,可這怎么能讓他高興成那個樣子?
“戒指?”阿布拉克薩斯思考起來。
“對的,就是戒指,你父親這些年一直戴在手上,但出事那天局面太亂,他給弄丟了。”
阿布拉克薩斯點點頭,比起戒指,他更在意另一個事情——另一個人。
威廉巴爾克,他記得這個人,三年前這家伙曾常上門馬爾福莊園,不過是一個落魄家族的獨子,能力不夠出眾品行也相當(dāng)一般,據(jù)說在霍格沃茲時就是靠給那些少爺們做跟屁蟲過日子的,后來畢業(yè)了,就開始給馬爾福家做跟屁蟲。
三年前,他還跑到小漢格頓住過一段時間,平白惹人嫌棄。
可是如今再提起這個人,他就想起了另一樁,一樁他早早地忘記了的事。
巴爾克在兩年多年,如果時間沒算錯,就是他給塞普蒂莫斯送完戒指后的半年,莫名染上了惡疾,就請了長假在家休養(yǎng),結(jié)果突然有一天他家里闖進了一個持槍的麻瓜連環(huán)sharen犯,當(dāng)時威廉巴爾克的父母去圣芒戈取藥,他家里又沒什么地位還很貧窮,沒有任何仆人和家養(yǎng)小精靈,就這樣,孤身一人在家的巴爾克被麻瓜殘忍殺害,這件事情當(dāng)時還上了預(yù)言家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