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哪去了,臉上竄出兩團紅暈。
“義、義子好啊,那么,他就是你干爹了?!?/p>
街上一直豎著耳朵旁聽的人腳下一滑。
三爺啥時候收干兒子了?!
不會吧?
不會是他們想的那種干爹……吧?
玄祐踩到一塊滑不溜秋的果皮,當即來了個平地摔,陰森的爬去暗角。
鎮(zhèn)上曾有一對干親父子,去年捅破窗戶紙在一起了,自那之后“干爹”就成了戀人未滿的代名詞。
小崽子壞他清白!
飛符那邊,鴻鈞溫聲向玄祐道:“師弟?!?/p>
反派說我礙眼
陸離被人流擠來擠去,大失血造成的顱內嗡鳴漸漸加重,似有下一刻便會倒地不起的預兆。
他只好把那粒丹藥吃了。
嘿,玄祐是靠不住啦。
摸摸錢袋。
他跑了一天,太陽都偏西了,還沒吃早飯,鴻鈞老頭還不給發(fā)錢。
再摸摸錢袋。
前面有家雞湯面館,真香。
現代窮到買不起早點,穿書窮到喝不起雞湯。
苦逼日子何日到頭?
陸離念念不舍的從面館門口走開。
低頭,往前。
路過包子店,看看白花花的肉包子。
繼續(xù)低頭,往前。
又路過餅干店,看看那色澤金黃的蛋黃餅。
再低頭,往前。
餅干店老板是個中年模樣的清瘦男人,瞅著那一身破爛流浪貓似的少年從他鋪子面前走過去,又走過來。
來來回回都要眼巴巴的看一蛋黃餅,只差上爪子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