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飛符:“神仙,救、救命啊,蟒蛇吃、吃小孩了……”
飛符被靈活的蛇信子抽走丟開。
大蟒蛇將他身上的傷口舔遍。
它好像品嘗蛋糕果醬的小孩,什么時候把小蛋糕一口吞下,全看心情。
把他身上的血舔干凈后,蟒歪了歪頭。
陸離心如死灰。
完了,它一定是在找下嘴的角度!
還沒碰到金山一腳,就迎來了二代離的終焉,人生如此,何苦穿書!
陸離顫聲道:“我穿得這樣厚,不好消化……我身上還有泥巴,一個月沒洗澡了?!?/p>
蟒臉色一變,立馬將芯子伸進水中淘洗了好幾遍。
這條蟒,倒是很講究吶。
但它能聽懂人話,這就好辦多了。
陸離咳了兩聲:“而且我身上有病,吃我事小,吃壞肚子可就不妙了。”
它認真盯了陸離半天,搖了搖頭。
你沒病,你只是個臟球。
卷起尾巴,將哆里哆嗦的小臟貓?zhí)崛ニ邢翠谈蓛?,拎起來?/p>
唔,香噴噴的。
為了照顧陸離的體型,它還特意縮小幾圈。
小臟貓身上的血跡被靈水涮干凈,身上的傷口全部愈合,又白白凈凈的了,它很高興。
水中鱷魚被它趕去岸上,一個個化出人身,目光閃爍。
“三爺?shù)男櫸???/p>
“這可是個人?!?/p>
“那,男寵?”
“怎么會呢,自祖爺爺那時起,三爺就沒對象?!?/p>
“可是他過去了,蟒從不準別人踩它?!?/p>
“咦惹,它不會是給自己找了個對象吧……它身上的氣味跟三爺很像吶?!?/p>
繼續(xù)盯。
少年被蟒蛇撈上去,像只雌雄莫辯的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