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自己的家庭,顧禮國是他的丈夫,也是杰出的企業(yè)家,在這個家庭里還有個比他大的孩子叫顧沅。
周辭未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想到了丟在車站的手機(jī),他迫切的想要離開這里,就算夏祁安會生他氣,他也要回去,哪怕在車站坐到清晨發(fā)車,他也要離開這里。
沈婷知道扮演的角色終有落下帷幕的時候,而謊言也有被戳穿的時候,但只要她有辦法可以困住周辭未,那就能一直維持下去,至于他是恨還是疏遠(yuǎn),對她而言并不重要。
她為了把人騙來北京,抑郁zisha都演過一次了,也不介意再來一次。
當(dāng)周辭未看見沈婷抵在手腕處的刀片時,他還是回了顧家,他無法看著自己的母親死亡。
周辭未本以為沈婷雖控制欲強(qiáng),但她起碼是愛自己的,直至后來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場巨大的騙局。
沈婷不會做飯,慈母的形象和對他的愛全部都是演出來的,她曾經(jīng)是演員,這對她而言并不困難。
讓他來北京不過就是因為她遲遲懷不上孕,她需要一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只有這樣才能把手伸進(jìn)顧家的家業(yè)里。
也是從那天起,周辭未頭也不回的搬離了顧家,靠著兼職和打工才能勉強(qiáng)維持在北京的生活。
“啪嗒!”
盧修把奶茶放在玻璃柜臺上,看了看夏祁安,湊到顧沅旁邊問道:“你們說什么了?氣氛這么沉重。”
顧沅戳開奶茶喝了一口,嫌棄道:“齁得慌,我不愛甜的。”
盧修把奶茶奪了過來,無語道:“誰給你買了?”
他又重新戳了一杯奶茶遞給夏祁安,關(guān)切道:“哥……你還好嗎?沅子就這性格,沒什么壞心思,他要讓你生氣了,我替他和你道歉?!?/p>
夏祁安的掌心已被那只琉璃兔子壓出了印子,卻沒有要松手的意思,他朝盧修搖頭道:“沒有?!?/p>
而后又對顧沅說道:“顧先生,謝謝你和我說了……這個故事。”
盧修撞了下顧沅的胳膊,問道:“什么故事?”
沒等他回答,夏祁安就已快步離開了店內(nèi),等盧修趕回酒店的時候,夏祁安早已不知所蹤,只留下了一張簡短的便簽給他。
便簽內(nèi)容:抱歉,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如果將來還有機(jī)會,我當(dāng)導(dǎo)游地點隨你挑。
筆跡隨意,可以看出他寫便簽的時候有多急切。
夏祁安要一個人靜一靜,哪怕只有幾天也好。
葉季接到周辭未電話時,剛從駱繁的劇組出來,整個人煩的不行,怕被周辭未聽出異常,特心虛的打了個哈欠。
沒等周辭未開口,他就先一步解釋道:“我太困了,今天都沒去駐唱,先掛了啊?!?/p>
周辭未靠在窗邊,手里攥著一條項鏈,項鏈掛在指尖處,他輕晃了兩下吊墜:“駐唱到村里了?”
就葉季這種發(fā)個朋友圈都要加上定位的習(xí)慣,他想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