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卻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信號。
“別、別看了……”她試圖掙扎,嗓音卻比她想象的還要軟一點,像是被燙著了一樣。
手腕被他緊緊扣著。
“昨晚弄疼你了?”江津嶼單手扣著她的脖頸,嗓音曖昧得不像話,“我?guī)湍闾蛱??!?/p>
話音剛落,唇舌已經(jīng)沿著昨日的吻痕緩緩落下。
他的舌尖細細地打著圈,舔舐那些被他肆意標記過的地方,時而輕咬,時而吮吸。
甚至帶著一絲刻意的壞心思,想要加深那片痕跡。
蘇卻瞪大眼睛,感覺自己就是一只被獅子叼住脖頸的羚羊,無處可逃。
車內(nèi)的氣溫陡然上升,空氣里充斥著曖昧的水聲。
她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愈發(fā)熾熱,那只扣住她手腕的手也在收緊。
“江津嶼,”蘇卻試圖推他,“我要遲到了……”
“沒關系,”他的唇依然在她頸間流連,嗓音低啞,“我認識你們院長?!?/p>
“……”
蘇卻覺得自己的血壓要飆升了。
這什么流氓發(fā)言?!
可偏偏她還沒力氣反駁。
直到半個多小時后,車子才重新出發(fā)。
蘇卻把自己縮在副駕駛座里,背對著江津嶼,腦袋抵著車窗玻璃,整個人蜷成了一團。
她不想說話。
這混蛋道歉道得,讓她的痕跡比之前還重了……
她就像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主動走進了捕獸夾里,結(jié)果江津嶼不但沒放她走,還狠狠地收緊了圈套。
這叫什么事?
車子終于停在京大校門口。
“還生氣?”江津嶼笑著看向那個倔強的后腦勺,“這不是沒遲到嗎。”
蘇卻一臉生無可戀,“以后我再也不坐你的車了?!?/p>
江津嶼倚著駕駛座,聽完后輕笑了一聲,嗓音吊兒郎當?shù)貛еc揶揄:“嗯?為什么?”
蘇卻咬牙,心里組織了一下措辭,最后干脆放棄委婉:“因為感覺哪天自己會死在這輛車上?!?/p>
江津嶼眼尾一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意味深長:“怎么個死法?”
蘇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