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身上都只剩一條睡裙了,可他還穿得好好的。
可或許就是這樣,她變大膽了些,她試著說一些沒講過的心里話,“可能是性?也可能是男朋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朋友把你介紹給我的時候,說過你的身份,我的猜想里你應(yīng)該是中產(chǎn)階級的成熟男性,或者是白男,對,我有一點劣根性去聯(lián)系你。”
那時候她還是實習(xí)生。
他當(dāng)然看不上她。
黎清霽垂眸盯著她的身體,白得像發(fā)光,破碎的布料像點綴。
她像法式糕點一樣展示在自己面前。
又不只是身體,還有她的內(nèi)心。
“然后之后我還是遇見你了?!?/p>
他手指玩了玩她的肩帶。
顧杭景快哭出來了,她抬手摘眼罩,“對,我實話實說了,該我問你了,我要玩快問快答,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前女友或者說你在和我空窗的這段時間給自己處理了多少次?!?/p>
人還沒完全起來又被黎清霽單手推壓了下去。
他安撫地親了親她手指,以及盯著她面頰吻進(jìn)她指縫。
“你過線了,寶貝?!?/p>
今天這場游戲是他主導(dǎo),她沒有說話權(quán)利。
顧杭景幻想過她和黎清霽的第二次,卻沒想過會是在這里,在他們剛剛待過的浴室。
黎盛瀾的車早已經(jīng)駛離了這片黎家主宅。
深夜的市區(qū)萬物俱籟,浴室內(nèi)偶爾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顧杭景被掌控在他的手里,她背脊緊緊貼著溫?zé)岬膲Ρ?,這里調(diào)節(jié)了溫控,不會覺得分外冰涼,但她會覺得悶熱。
是激素的滋生,也是氛圍的助粘劑,她攬著黎清霽的脖子被他摁在磚壁上親吻了好久。
磚縫是嵌合的,鑿實的程度無人能及。
就如黎清霽。
“寶貝,喊我的名字?!?/p>
在思維渙散之際她聽到他低聲和她說這句。
“叫我名字聽聽?!?/p>
顧杭景很極力回應(yīng)他,迷蒙著眼,輕聲說,“黎……清霽?!?/p>
“如果我是lorcan,你還是會選我嗎?”
顧杭景思緒有片刻聚攏。
l?好熟悉的名字。
“這不是你之前騙我的假名嗎?!?/p>
她還有理智,“哦,不,是你狗的名字?!?/p>
而她甚至還沒機會見過那只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