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seven?!逼蓓炑院喴赓W道。
“……原來是你。”岑遲這句話頗為意味深長,但只短短幾秒,便道,“我叫岑遲,是阿湛的……”他看了看池湛,才補上后面兩個字,“朋友?!?/p>
話雖如此,但那句“阿湛”顯然已經(jīng)表明,他和池湛的關系不一般。
至少是比普通朋友還要好一點的那種“朋友”。
戚頌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淡淡點頭。
三人都沒有說話,與一旁的熱鬧形成了鮮明對比,池湛感覺氣氛稍微有點古怪,但幸好侍者上前上了飲品和點心。
池湛絞盡腦汁,找到了一個話題:“上次那張照片,你怎么讓餐廳的人掛起來了?”
岑遲道:“原本只是發(fā)了電子版,后來說會做展示,也很有紀念意義,不是么?如果不喜歡,我讓他們撤下來?!?/p>
“我已經(jīng)把照片拿走了?!背卣康馈?/p>
岑遲:“丟了嗎?”
“沒有,還在我家?!?/p>
池湛倒是想丟,但這么一張看起來就很曖昧的照片,萬一被別人看到,似乎更奇怪了。
把照片撕了似乎也不太好,池湛本想讓岑遲決定,事情太多忙忘了。
“那我下次到你家拿走好了。”岑遲道,“順便還有留在你那里的衣服跟雨傘?!?/p>
池湛也沒想到,岑遲竟然能在他家里留下這么多東西,本來想著同城郵寄回去,但東西放在那里,不知不覺就忘記了。
戚頌始終一言不發(fā),似乎從岑遲進來后,他的話就變得更少了,只垂眸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