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其他人也如此、手下留情了?”
“……”
對于白天所發(fā)生一系列混亂的事情,池湛并不打算跟旁人多說,更何況是太子殿下……這種小事,沒必要說。
但太子顯然是誤會了什么,隨著池湛沉默的時間越來越久,太子的聲音也變得冷冽起來:
“看來,你是對這次成績,跟秘書官的職位不屑一顧了?!?/p>
并不是這樣。
池湛想要解釋,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更重要的是,他的確沒有拿到一張銘牌。
氣氛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太子見池湛不說話,著實有些想把他狠狠蹂|躪再教訓(xùn)一頓。
為了能讓池湛正大光明地進(jìn)入秘書團(tuán),又想到他的成績向來是最好的,因而才出此計策,既能掩人耳目,又不會被人察覺真實目的。
卻沒想到平時小豹子一樣兇猛,今天卻不知道怎么,徹底蔫了。
難道是他自作多情,其實他并沒有那么想成為自己的秘書官?
太子著實郁悶,又不好直接說出口——
他堂堂太子殿下,難道還要求這個小beta好好考試,別被別人搶走了第一名嗎?
直到他聽到池湛悶悶的聲音傳來:
“今天出了點意外,明天,我會拿到第一名的。”
這話聽起來還像那么回事。
太子心里滿意了,面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見池湛乖乖地一動不動,又恨鐵不成鋼,提示道:“你就這么一動不動等別人拿走你的牌子?”
池湛看向太子,認(rèn)真道:
“別人不行?!?/p>
“只有殿下可以?!?/p>
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oga誘惑都八方不動的太子殿下,居然會因為這么簡單的兩句話亂了心神,不得不咳嗽了兩聲,故作毫不在意,瞥向了池湛。
不知道把銘牌藏在哪兒了。
池湛身上的作戰(zhàn)服,上衣是收腰的修身設(shè)計,寬大的皮帶扣到了最后一格,更襯得腰肢纖細(xì)易折,而面料剪裁利落挺括,皮膚則襯得愈發(fā)冰白。
他的眼神始終非常平靜,猶如被月光照耀著波光粼粼的湖水,他并沒有露出任何借此跟太子拉近關(guān)系,刻意討好的表情,然而卻讓太子無法移開視線。
像魔法一樣。
真是無法想象,以后跟這個小beta在一起的人,會是什么樣。他也會用這么柔軟的語氣跟對方說話么?
光是想想,太子的心中,便猶如毒蛇伸出尖牙,狠狠一口咬在心口處,泛起劇烈的疼痛感。
不、他不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