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生幾人只能依稀識別出上面寫著的幾個數(shù)字。
“看上去像是出生日期?”丸井文太不確定地說道。
“應(yīng)該是這樣沒錯,按照冥婚來推斷,這應(yīng)該就是結(jié)婚的人的生辰八字?!绷葏问克伎计叹偷贸隽私Y(jié)論。
“那我們找到這個東西以后干什么呢?”胡狼桑原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抬起頭開始環(huán)視四周。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在這間房間的角落里,有一個似乎能讓人通過的小洞口。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那個小洞口。
洞口有一個小門,小門被刷成了和周圍墻壁一個顏色,再加上昏暗的燈光影響,這才導致四人在一開始搜查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
胡狼桑原試著推了推,小門松動,透出幾絲另一個空間的光芒。
“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往這里走了。”胡狼轉(zhuǎn)身對著眾人說道。
幾人點了點頭,柳生比呂士握著手上的紅色小紙條,突然察覺到手上紙張的厚度似乎有些奇怪,于是,他將紅色紙條舉到了一旁燈籠的旁邊,接著昏暗的燭光,讓自己的視野變得更加清晰。
紅色的紙條有著異常的厚度,仔細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它居然是三張紙的堆疊而成的,中間還夾著一張小紙條。
柳生將中間夾著的紙條小心翼翼地抽出,紙條上寫著幾個醒目的大字:還我命來。
與此同時,房間的一角,一縷微弱的風不知從何而起,輕輕吹拂過那些“喜”字,帶動它們發(fā)出細微卻刺耳的摩擦聲。
幾人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棺材的方向。
那里空無一人,但是沒有人敢發(fā)出聲音,幾人都瞪大了眼睛,試圖看清這個鬼屋還能帶給他們什么樣的變故。
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下,四人的神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一點細小的動靜都能嚇到他們。
就在這時,原本毫無動靜的棺材的蓋子竟然緩緩地移動了開來。
隨著棺材的開啟,一道更加陰冷的氣息猛地撲面而來,整個房間的溫度在頃刻間就降到了冰點。
一口棺材的蓋子竟緩緩地、幾乎無聲地移動了開來。
隨著棺材蓋的開啟,一股更加陰冷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緊接著,一個穿著紅色嫁衣、披著蓋頭的女鬼,從棺材里緩緩坐起。
她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漆黑順滑,肆意地披散在肩頭,但是此時卻沒有人去欣賞她的一頭秀發(fā)。
女鬼露在外面的肌膚呈現(xiàn)出了一種不自然的蒼白,她的身影在燈籠的昏黃光影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帶著無盡的怨恨。
在眾人的注視下,女鬼輕輕歪了歪頭,緊接著,仁王幾人就聽見了那句傳聞中的話語——
“你知道我相公在哪里嗎?”
問完這句話,周圍原本點著的紅燈籠瞬間熄滅,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女鬼輕柔卻帶著絲絲寒意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啊啊啊啊??!”丸井文太不受克制地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柳生比呂士剛立的fg頃刻間就倒下了,正如他的主人一樣,已經(jīng)被嚇得完全失去了意識僵立在原地。
眼看著情況不對,仁王雅治和胡狼桑原動作迅速地帶著丸井文太和昏迷了的柳生比呂士朝著另外一邊的小門跑去,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原本胡狼桑原已經(jīng)打開了的小門在此刻仿佛被一個無形的屏障禁錮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