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州定武司都管。”
陸清墨輕飄飄的說出了一句話,讓周清沉默了。
是我天真了。
就算真是倔牛,也是背景通天的倔牛。
很快,三人便到了目的地。
千兵坊!
“這里是郡城最好的鑄器師所在之地?!标懬迥f道:
“你的銀精和天青金液,就在這里煉制?!?/p>
有接待之人恭敬的將三人帶去了會(huì)客室,奉上茶水。
很快便有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會(huì)客室的門打開,整片空間的溫度都似乎升高了一些。
進(jìn)來之人是一個(gè)頭發(fā)散亂,皮膚泛紅的白發(fā)男人。
“袁大師。”陸清墨開口。
“陸都管駕臨,蓬蓽生輝吶?!?/p>
袁大師身后跟著兩人,捧著一木匣。
“幸不辱命,沒有辜負(fù)那些珍材,陸都管可以瞧一瞧,是否滿意?!?/p>
抓起木匣,遞了過來,周清連忙接過,在陸清墨的示意下打開一看。
只見木匣之中擺放著一把長約三尺七寸,泛著寒光,劍身中間有一條筆直金線的寶劍。
只是目視,便能感受到劍之鋒銳。
“好劍!”
白若月在旁出聲。
周清拿起寶劍,便看見另外一面劍身中間是一條銀線。
這是因?yàn)橛昧私鹨号c銀精所致。
金與銀交相輝映,熠熠生輝,充滿了堅(jiān)固不壞的味道。
“因鑄劍材料不俗,此劍在武兵之中,稱得上是極品。”袁大師介紹道:
“日后若是能尋到適合材料,未必不能更上一層樓。”
“多謝袁大師?!敝芮逭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