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道。”江釉解釋說,“剛剛那位前輩扔的東西激活了黑洞,它把我們吸進(jìn)通道了?!?/p>
“通道那這兩個光圈又代表著什么呢?”江興國指了指兩邊的光圈。
“也許是兩個不同的出口?!苯栽捯魟偮?,右手邊的光圈走來了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
是蒼湖,他從光圈里走來了,然后無視了所有人,徑直地來到了她的面前。
下一秒,他開口說:“江”
話音未全,江釉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她知道這人下一秒就要說她的名字了。
“怎么了?”他悶悶的聲音從她的手掌縫隙間溢出來。
只見陳抒宜他們疑惑地看著她與蒼湖的互動。
“沒事,這是我的同僚,他叫蒼湖?!苯詫Υ蠹医榻B道。
“哦,是不是說明那邊就是出口?”江興國點了點頭。
“不是。”蒼湖立馬就否定了,“你們要走另一邊的光圈,我們不是同一個時間的。那邊是1990年的時間,而這邊不是?!?/p>
“”陳抒宜嘴巴微張,但最終沒有說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袋子,忽然說:“興國,那只鋼筆不見了?!?/p>
“是不是在baozha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了?”江興國安慰她,“沒事,下次咱們再刻一支就好?!?/p>
“可能買不到同一個款了?!标愂阋藝@了口氣。
江釉見狀,摸了摸自己兜里裝的鋼筆,上面的痕跡依舊是光滑的,仿佛從未破損。
她將鋼筆拿出來遞給兩人,說:“沒有丟,我撿到了?!?/p>
“是這支!”陳抒宜十分興奮地從她手中接過鋼筆。
“太好了”江興國攬住了陳抒宜的肩膀,同時看向了江釉:“謝謝你,幫我們撿到了鋼筆。雖然我們后面很快就要分道揚鑣了,但還是希望小同志你能平安回去啊?!?/p>
“好也希望你們能平安?!苯渣c了點頭,視線卻沒有再看面前的兩個人。
說完這句話,她轉(zhuǎn)身拉著蒼湖就要往光圈走去。
不可能再見了。
“江同志等一下。”陳抒宜忽然喊住她。
“什么事情?”江釉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過頭。
“這個給你?!标愂阋俗叩剿磉?,將一條手鏈放到她的手上,“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如果你以后能見到一個叫江釉的孩子,請把這個轉(zhuǎn)交給她。我們還不能這么快就離開這個空間?!?/p>
“好的?!苯詫y色泛著光華的手鏈握在手里。
“你們真的長得很像,估計她長大了會和你有點相似呢?!标愂阋溯p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