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知青渾身是泥點子,滿頭大汗。
而江映梨除了腿上手上有泥,連頭發(fā)都沒亂。
“滿嘴跑火車的小人!居然污蔑我們!害我們?nèi)プ鲎罾鄣幕睿 ?/p>
雙馬尾雖然害怕,但還是咬著后槽牙,
左右瞧了下,附近沒有別人,江映梨指自己:“你們在說我?我污蔑你們什么了?”
“不然呢?是你自己想去牛棚住,為什么跟別人說是我們趕你們?nèi)サ?!?/p>
江映梨語氣無辜,眨著大眼:“那天你們的確說了我是資本家小姐,該去住牛棚,我都沒有把這句話告訴別人?!?/p>
三人被噎住,他們的確說了這種話。
“江映梨,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大隊長被你這張臉迷惑,我們可不會!”
那短發(fā)女知青壓低聲音威脅她。
江映梨可不吃這套,倏地開口:“你喜歡大隊長?”
正在林子后溪邊洗腳的袁硯舟:……
班長黝黑的臉龐瞬間爬上紅暈,死不承認:“你胡說什么!”
“那為什么大隊長照顧我,你反應(yīng)這么大,真把他當自己的人了?”
雙馬尾:“總有一天他會和我們班長處對象!而你,只能窩在牛棚哭!”
嗯?
誰哭?她哭?
“嗯嗯嗯,你說的都對!”
袁硯舟聽不下去,穿好鞋爬上小坡。
“你們在說什么?”
江映梨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心虛,直愣愣和他對視。
知青點班長動作瞬間小女人起來,捏著衣擺含羞帶怯望向他,
“周大隊長,我們在討論為什么這個資本家小姐能分到最輕松的活?!?/p>
袁硯舟皺眉,臉色陰沉,投向她的眼神凌厲,語氣嚴肅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