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都是童子童女的新鮮糞便,雞牛馬羊豬,蝙蝠兔子,各式各樣的動物新鮮糞便。藥引用的,是每天新鮮熱乎的童子尿?!?/p>
南姻笑:“美味嗎?”
南晴玥的臉色,徹底凝固住:“這么惡心的東西掛在嘴上,你也真的是上不得臺面!你把你說謊的本事用在做人上,就不會有這么多人都不喜歡你了。”
她吃的那些藥,明明每天都是花香怡人。
怎么可能是這么惡心的東西?
“你一個吃屎喝尿的都不覺得惡心,我只是說兩句,怎么就惡心了?”南姻嗤笑了一聲,湊到南晴玥耳邊,低聲道:
“讓你吃屎喝尿,就是你沒病裝病的代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么貨色,月白為什么死,她又知道些什么,我遲早調(diào)查出來。今天我治的是燕王,明天就是太后。等太后醒來,我看你還裝不裝得下去。”
南晴玥低垂著眼,南姻才要去看她的神色,肩膀就被人狠狠一推。
她踉蹌幾步,差一點摔倒。
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就聽見劈頭蓋臉的斥責:“你在對玥兒做什么!”
聽說燕王有事,趕來的南欽慕面色不善地看著南姻,一把就將南晴玥拉到自己身后護著,“趁著沒人,玥兒脾氣又好,就想方設(shè)法地欺負玥兒,是吧!”
南姻甚至還話都沒有說一句,罪責就落到她的頭上?
她當真是氣笑了。
剛要開口。
“怎么回事?”低冷的聲音,在南姻身后響起。
是霍鄞州,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卻是給南晴玥撐腰的!
南欽慕冷著臉,為了防止南姻惡人先告狀,提前開口:“我來就看見她湊得極近,欺負玥兒。把玥兒都欺負的,抬不起頭!”
又看向南姻,“南姻!枉費父親母親說要給玥兒添置一些當年的嫁妝,玥兒還說要給你也添置一些,一家人不好厚此薄彼。誰想到,你轉(zhuǎn)臉就欺負玥兒!”
霍鄞州垂眸看向南姻:“是么?”
南姻嗤笑:“你不都看見了嗎?”
“本王要聽你說。”霍鄞州斂眉,握住南姻的手腕:“你欺負她了?”
南姻總是下意識地掙扎,卻依舊是掙扎不開,霍鄞州握著她手腕的手,紋絲不動。
甚至,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有,還是沒有。是,還是不是?!?/p>
南姻迎著霍鄞州的視線,他非執(zhí)著問,那她說:“我沒有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