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疏:“……”
這家伙從之前的愛撒嬌到喝醉酒后變得愛撒嬌和固執(zhí)了,看在對方就這樣喝醉酒的份上,不和對方折騰。
“……但是我就想疏疏喂我吃?!蹦腥颂岢隽烁^分的要求。
喬清疏挑眉正視地看著這個喝醉的男人,心中多了幾分半信半疑——
這家伙真的喝醉了嗎?
可她不動聲色的掐了掐男人的腰和手臂,見對方只是水潤目光的看著自己困惑中還帶著迷茫,似乎是在無聲的說,你掐我干什么。
他甚至還特別好欺負地將自己的xiong膛朝著前頭送了送,就怕喬清疏不夠盡興。
喬清疏悻悻的收回了手,不動聲色的道:“我也不是不可以喂你。”
剛剛好,她還想再驗證一下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喝醉,喬清疏故意的拿起了不遠處桌子旁邊的一個小蛋糕,趁著對方不注意的塞進了他嘴里。
裴周妄聽到剛剛那話的時候就起來起來了,可馬上就變得懵懵的。
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但是嘴角還沾染著白色的奶油,看著更呆愣了。
“好吃嗎?”喬清疏被他的狼狽樣子逗笑了,努力的壓了壓唇線。
但裴周妄有些分析不太出來喬清疏這樣子的目的,是希望自己生氣,還是開心。
他應該說好吃嗎?
裴周妄
污染純白
明明之前那么愛自己,自己遇到危險都還不顧自己身體健康的三番兩次來保護自己,害怕自己受傷,給自己準備好吃的,這明明就是眷顧愛死自己的表現(xiàn)。
喬清疏:“……”
我,原來這么有本事,招惹了這么多男人嗎?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了。
如果世界是一個甜蜜的牢籠。
那么人形天災,也就是厄運,所塑造出來的甜美夢境的確就像是一個烏托邦——
只是這個夢境總是會透露出一些極朦朧的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