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帶著?!?/p>
“疏疏好乖。”
他的手指節(jié)。
他身體的一部分,不論何時一直都在疏疏的身上。
其實如果不是這個,他當(dāng)時可能也真的要找不回疏疏了——
裴周妄慶幸自己當(dāng)時有將身體的一部分留在疏疏身上,不然就真的要把人弄丟了。
說著,他用指尖勾起了那一個精美的復(fù)古吊墜,似乎是凝視的看了很久,好一會,他覺著吊墜上落在了一個親親,曖昧流動的目光卻是落在疏疏的眼睛上,雙眸相對。
“……疏疏,我真的好想你?!?/p>
眷顧離開自己的半個月時間,他就差點瘋了。
明明14天左右的時間對神明來說甚至沒有時間的概念,因為神明的壽命太長阿里,他們的計量單位更多的是按照年作為計算的。
十四天。
只是十四天。
喬清疏消失的這半個月——
裴周妄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無法用言語提及的忌諱,是不可言喻的過去。
世界有風(fēng),可風(fēng)卻刮得人生疼。
或許在冬日即將抵達之前,有些人就會死在溫度變化莫測的深秋之中。
窗簾的位置被厚厚的布遮蓋,壓根看不到窗外的景色,裴周妄呼吸有些重,他眉眼的位置似乎夾雜了幾顆汗珠,明顯他的情況似乎也沒有那么的好。
厄運知道理論知識。
也知道人類的生理知識以及生理結(jié)構(gòu),即便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可理論和可實施卻是完全不同的。
喬清疏的眼里泛著紅色的水潤,但是更多的眼眶紅紅,沒有那么厭惡但是也抗拒對方這突然起來的強勢動作——
衣物似乎也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大半。
“不——”
“不要——”
意識到可能會發(fā)生什么的時候,喬清疏的驚恐終于是放大化了,她才知道自己遇到的到底是什么。
喬清疏很是驚慌失措。
……她怎么感覺以前似乎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呢,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對這種事情很生澀。
或許,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
裴周妄在這呼喚聲中停頓住了,他的眸色有些委屈,上身白的在黑暗里都有些發(fā)光了:“……疏疏,你不愿意嗎?”
都到了這一步,難道要前功盡棄了嗎?
黑暗中的烏沉眼眸有無數(shù)雙,它們都包含惡意和欲望的看著房間里的人,帶著永無止息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