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疏疏。
你在我看不到的時候,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裴周妄眼眸波瀾無比,緊緊的抱著病床上的人,他略微偏開了頭,并沒有讓對方注意到自己的眼睛。
因為那雙眼睛已經(jīng)徹底的變成了豎瞳,帶著欲念橫深的惡。
喬清疏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睜開眼了,好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一陣天籟之音。
“……吊瓶里的水沒了,我去幫疏疏叫醫(yī)生。”裴周妄低低說著,甚至還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紙張,輕輕擦拭了喬清疏的唇瓣。
擦去了之前自己所留下的犯罪記錄。
他一點也沒有自己作為犯罪人的心虛,反倒是直勾勾的盯著那唇,嘴角輕輕揚了一下。
明顯他還不夠。
喬清疏雖然沒睜開眼,但是就是感受到了那股熾熱滾燙的目光,一直等到門把手被擰開,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響,而且門再次關(guān)上,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可房門并沒有傳出離開的腳步聲,所以她還是閉著眼睛,直到聽到腳步聲也越來越遠后,她才顫動了一下眼睛,緩慢睜開。
房間恢復(fù)了以往的安靜。
喬清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磨了磨牙,裴周妄只覺得這家伙可惡至極。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裴周妄騙自己了。
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雖然有了微妙的曖昧進度,甚至因為一些原因親吻過幾次,但是不至于說已經(jīng)達到恩愛小夫妻的進度——
裴周妄之前說的那些話明顯就是在哄騙失憶的自己。
所做的那些事情,所管的那些事都有些太過于越界了。
喬清疏明明有幾分氣急敗壞,可是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厭惡。
她沉默了,目光有些不聚焦的落在潔白的天花板上,神色也逐漸變得寡淡了些,沒有一開始的艷麗惱火了。
裴周妄沒有離開。
他只是那樣安靜地站在門口,將屋內(nèi)人的一切神情盡收眼底,而自己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陰郁,明明擁有著極為強大的實力,可是看著卻有幾分孤寂。
因為陪著我無聲的叫喚著,蜷曲背部的靠在墻上低低喘息著。
……疏疏。
疏疏。
我的疏疏。
我好疼——
厄運也不是很好過。
因為進入過本源的力量領(lǐng)域,應(yīng)該是正常融合的器官出現(xiàn)了排異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