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周妄不是沒有在網(wǎng)上搜過,以人類角度去思考兩性戀愛的答案,可是網(wǎng)上搜出來全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如——
[男人被自己的女朋友不告而別一般都是不行]
又比如——
[肯定是丈夫?qū)ζ拮硬缓?,妻子才會偷偷地離家出走,死男人應(yīng)該麻利地滾開!]
再比如——
[男人如衣服,說明妻子有了更好的對象了唄,就該把那些劣質(zhì)的對象換了]
[男人不行該治療就治療,該補腎就補腎,千萬別倔強]
“……”
裴周妄越看越是眉頭緊鎖,神情陰郁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將手機捏爆。
他只覺得這些人的發(fā)言和之前那個帖子之下的那群人一樣不可理喻。
裴周妄對號入座都對不上。
自己哪里不行了,分明就是很行,疏疏都受不了沒力氣。
還有,他敢肯定疏疏也沒有找所謂的新的對象,所以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一定也不可能。
更別說裴周妄覺得自己對喬清疏明明百依百順,很少去反駁,自己是乖巧的人類丈夫,憑什么說自己對老婆不好。
“和老婆天下
特別辦事處有線索了
今天是溪口鎮(zhèn)的豐收日。
整個鎮(zhèn)子張燈結(jié)彩,每一戶人家的門口都掛上了金黃色的麥穗,代表著對食物豐收的祈福。
至少這里的居民是對麥穗如此解釋的。
鎮(zhèn)民們喜氣洋洋,似乎是有干不完的精神勁,喬清疏就很佩服這些人能如此有活力,她覺得自己或許是氣血不足,總是懶洋洋的。
自從上次那個奇怪的夢境過后,她就好幾天就沒有做夢了,一覺睡到天亮。
可即便如此,那種不安感依舊沒有從心中消失,只是被壓在了更深更為隱秘的地方。
“喬小姐,你愿意幫個忙嗎?”李珈笑瞇瞇的,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鎮(zhèn)里的人實在是太忙了,而麥穗除了要掛上金色的,還要掛上綠色的———”
“綠色的麥穗需要當(dāng)天掛上,您能幫忙一起掛嗎?”
喬清疏頓了頓,并沒有拒絕對方的懇求,她看到鎮(zhèn)民的確是匆匆忙忙,自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提供一些幫助也好。
李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巨大的袋子,里頭被壓滿了綠色的麥穗工藝品——
甚至抖動一下袋子,袋子里的麥穗都會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