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叫皇上,現在該叫什么?嗯?”
阮清夢忽而覺得,偶爾讓他吃吃醋也是好的,畢竟……這是真舒服。
……
次日,阮清夢懶懶地躺在床上。
福月和福鈴端了吃食進來:“娘娘,奴婢新做了炸麻圓,剛出鍋的最是酥脆好吃!”
阮清夢洗漱過后,先是喝了一口粥,然后拿起麻圓吃了起來。
福鈴在一旁說道:“娘娘,皇上很是喜歡娘娘做的小帽和圍脖呢,今早皇上出去的時候,那會兒天氣其實沒有那么冷,風也沒有很大,可皇上還是戴上了帽子和圍脖,還來回摸了好幾下,可見皇上喜歡的緊呢!”
阮清夢笑著點點頭,又吃了一個芹菜豬肉餡兒的包子,想起昨日沈映階那放飛自我,全然沒有了皇帝的矜貴的樣子,心中很是滿意。
她用盡了手段,如今已經到了瓶頸期,沈映階對她是有了情意,但是還不夠。
而瑞王和宣王的到來,給了她機會,能讓她和沈映階的感情更進一步的機會。
阮清夢:沈映階是皇上,所有的女人都圍著他轉,他從來沒有過危機意識,因為他知道后宮的女人絕不會也無法離開他。
而宣王的出現,這個假想的潛在的情敵,能讓他產生危機意識,讓他體會體會從前從未有過的雄競。
吃過飯后,緋緋進來說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阮清夢去外面走了兩圈,消食之后便去泡澡,打算消除身上的疲勞。
阮清夢整個人浸泡在熱氣氤氳的浴桶中,溫熱的水流包裹著她酸痛的肌膚。
水面上漂浮著幾片扁鶴青特制的藥草,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她閉著眼睛,感受著藥力一點點滲入毛孔,緩解著連日來的疲憊。
“娘娘,水可還熱?要不要奴婢再添些熱水?”
福月輕聲問道,手里捧著柔軟的長巾站在一旁。
阮清夢微微搖頭,水珠順著她光潔的肩頭滑落:“不必了,這溫度正好?!?/p>
待她從浴桶中起身,福月和福鈴立刻上前,一人一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阮清夢的雙腿還有些發(fā)軟,若不是二人扶著,險些站立不穩(wěn)。
緋緋心疼地說道,動作輕柔地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娘娘小心。”
寢殿內炭火燒得正旺,驅散了初冬的寒意。
阮清夢披著薄紗坐在床榻邊,福月已經取來了扁鶴青特制的藥膏,給她涂抹在身上發(fā)紅發(fā)青的地方,清涼的觸感立刻緩解了肌膚的不適。
都說適可而止、量力而行,果然不能太縱欲,當時暢快是真的暢快,爽是真的爽,可事后這身體也是真的酸痛。
還好有扁鶴青的藥,她才能較快的恢復身體。
……
金鑾殿,早朝。
沈映階冕旒垂下的玉珠遮住了他陰郁的眼神,他看著站在大殿中央的眾臣和幾個王爺,尤其看瑞王不順眼。
瑞王那懶懶散散的站姿,配上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卻比自己年輕不少的眉眼,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時不時地還掩口打個哈欠,莫名讓他心頭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