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更衣室,舊衣服掛在一邊,小姨卻是一個裸背,只能看見罩罩的帶子。
新衣服卻只有一半套在頭上,她懸著手臂,聽見腳步有些慌張,“柱子是你嗎?”
原來是她罩罩的掛鉤把新衣服勾住了,她又不敢用力。
“是我佳瑤!”
小姨這才安心,“你……你幫我解下來,千萬別把人衣服扯破了!”
我離得還挺遠,似乎就感受到了她的火熱。手指觸上肌膚,頓時一股電流。
我手心出汗,雙手發(fā)抖,可沒有經(jīng)驗,忙了半天愣是解不下來。
“你……你干嘛呢?快點兒?。 ?/p>
“可……可拿不出來呀!”
“你……你先把它整個解下來,不就行了嗎?”
“???要整個……都解下來么?”
小姨有點兒不好意思,“笨死了!”
既然小姨都這么說了,那咱也別客氣了。
我一排排將后面的掛鉤解開,每解一層,都能感到那逐漸升級的下墜感,就如斜下方有人與我較力一般。
我去!小姨這平時……得多累呀?
解開最后一排,整個更衣間的氣浪都仿佛為之一蕩。
罩罩在一邊垂下,我去!這單個一邊的布料……給我這張大臉做個面具都有剩余。
小姨見我一直站著不走,頓時嗔道:“還愣著干嘛?出去呀!”
我從更衣室出來,見高鶴媽媽正在燒水,滿臉諂媚的道:“哎呦!小鶴同學(xué)呀,一會兒嘗嘗我珍藏的陳年普洱!”
可高鶴卻一臉尷尬,默默不做聲,我總覺得氣氛似乎有些奇怪。
沒一會兒,小姨出來了,“這衣服……多少錢?”
高鶴道:“二百九十九!”
“多少?”小姨嚇了一跳。
“二百九十九??!”高鶴媽媽也道。
小姨忙將衣服上的標簽看了又看,“是正品??!可怎么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