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著配件爬上山頂,山坡上蘑菇般地扎滿帳篷,這里卻極少。一上來才懂,敢情是有風(fēng)!
田珍珍累得氣喘吁吁,一把甩開我的手,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你……你有病吧你?放著一天幾百的房間不住,非要花錢支什么帳篷?”
我打趣,“這樣多好,天為被、地為鋪,咱這也算野合了吧?”
田珍珍嚇得來捂我的嘴,“你……你不會用詞就別亂用!”
等我倆七手八腳把帳篷扎完,正趕上零點(diǎn)的煙火秀。
伴隨著陣陣炮聲,漫天的煙花一朵朵盛開在夜空。
“好漂亮!”田珍珍拉著我的手,一瞬間又變成了那個(gè)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山風(fēng)吹蕩著她的長發(fā),忽明忽暗的煙火渲染著她的面孔。我就說她是最危險(xiǎn)的,有那么一瞬,我倆就那么情不自禁,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田珍珍的吻是那么青澀,只是嘟著唇輕輕碰著你,然后像個(gè)小孩子般輕輕的嘬著。
這怪異的動作,不禁讓我好奇地睜開眼睛。
看著她低垂眼簾,腮幫一鼓一鼓。讓人沒有一絲齷齪想法,只覺得可愛,一下便笑出了聲。
田珍珍略帶責(zé)怪地睜開眼,捂住我的眼睛繼續(xù)嘬。
我癢癢的,只覺得她上次的影碟都白買了!
煙花突然停止,萬籟俱寂,山野的風(fēng)隨之送來晚涼。我們望著彼此,突然就大笑起來。
回到帳篷,我倆紛紛鉆進(jìn)睡袋。田珍珍一直背對著身,連脖頸都是紅的。
我不安分地往她身邊一滾,用腦袋拱了拱她,田珍珍嬌羞的道:“你干嘛?”
我道:“生孩子那活兒……要不,咱倆研究一下?”
田珍珍立時(shí)大笑:“研究個(gè)屁呀!”說完便撞了過來。
這可倒好!挺香艷一氣氛,愣讓她玩成了碰碰車。小爺這時(shí)未免后悔:媽的!早知道還不如回客房了!
小燒烤一吃,小溫泉一泡,沒準(zhǔn)還真能擦出點(diǎn)啥火花來?可這……也太幼稚了!
不過想想明天高鶴要到……嘿嘿!那丫頭可豪放的緊!
第二天一早,說好的看日出卻變成了太陽曬屁股!
帳篷這玩意兒真不咋地,晚上冷冰冰的,陽光一曬又特別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