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青黎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白露腦子里轉(zhuǎn)過的是那句經(jīng)典的:你可以和我傾訴你的原生家庭了,但說完之后我要做什么你是知道的。
等話題生硬拐到告白上之后,白露的腦子嗡的一下,像被雷劈過一樣。
仔細一想,那一夜,柳青黎確實沒一個正式的情感剖白,自己就莽了上去,深入接觸了。
柳青黎說完之后停頓了,好像在等她反應,后排座椅很寬敞,白露卻覺得自己坐哪兒都逃不開她的眼睛,只好局促地背過了身,顧左右而言她:“你作業(yè)做完了嗎?”
“……”柳青黎沒想到她是這反應,坐得更近了點,從背后摟住白露的腰,身體緊緊相貼的時候,白露不敢側頭看她。
不說話,柳青黎只能磨,臉埋在白露的脖頸間,嘴唇在白凈的皮膚上游移,激得白露的后背一陣一陣麻。
“上次說到這些,你也是這樣……你說喜歡我,現(xiàn)在我也喜歡你,為什么不回應我呢……”
她模仿了那晚白露質(zhì)問的委屈語氣,卻怎么也委屈不起來,音調(diào)都是上揚的,明顯想通了這件事情,心情很愉悅。
白露看向別處,努力躲避著她的吻:“其實我是回避型……”
“你要是不回應我,我就能一直暗戀下去,但你回應了,我就會想跑?!?/p>
她感覺自己的話還挺有說服力的,目光卻一直在別的地方,沒有敢回頭。
柳青黎一個字也不信,她見到的白露明明是進攻型選手,自己一時猶豫,她都能拽著自己的領子進浴缸,現(xiàn)在親也親了,做也做了,再回避是不是有點晚了?
是在氣自己?
是在報復自己前段時間的軟弱?
柳青黎想不通,虎牙叼住白露頸子上的肉,用牙磨了磨,白皙的皮膚立刻出現(xiàn)了兩顆尖尖的牙印,陷入肉里。
痛。
但白露不敢躲,她很心虛。
柳青黎咬到了側頸上,這個地方很危險,既是大動脈,留下痕跡又很難遮掉,哪怕是秋天了,天氣也沒有冷到要穿高領毛衣。
最后的警告也沒有生效,白露瑟縮了一下,但還乖乖給她咬。
柳青黎的手順著腰上移,單手解開紐扣,先解開風衣的,再是白露的襯衫,每解一顆,她都留了充足的時間給白露說不,但直到最后也沒有。
“你這么聽我媽的話,讓我很吃醋?!绷嗬柚卑椎脟樔?。
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表白,卻不抗拒自己的親近,那只有一個解釋了,白露不是不喜歡自己了,而是太聽柳南舒的話。
“所以,過年坐在一桌吃飯,我們還得裝不熟?”
紐扣全解開了,白露的內(nèi)衣和大片皮膚裸露,柳青黎漂亮的手攀了上來,隔著內(nèi)衣握住一只,收緊。
白露的呼吸一窒,老實巴交地補充說:“也不用太不熟……”
xiong口的力道更大了……
緊接著,似是不再忍受,柳青黎兩只手都用上了,發(fā)泄一樣狠狠揉捏著自己的xiong。
啊……青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