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來用了好久,期間,柳青黎拿shi巾來把自己的臉擦干凈了,又抬起白露的屁股,將那條已經(jīng)皺巴巴的內(nèi)褲脫下來,準備等會兒帶出去扔掉,已經(jīng)這樣了,穿還不如不穿。
然后仔仔細細地給白露清理了一下,每一次摩擦,白露都會輕顫,等到清理完畢,已經(jīng)無力地趴在座椅上,臉頰潮紅了。
柳青黎將自己親手解開的衣服再一件件穿上,還剩最后兩顆扣子的時候,白露終于恢復(fù)了,從座椅上起來,悶頭埋進她的懷里。
“怎么了?”柳青黎回抱住她,心里一軟。
“你回避我一次,我回避你一次,我們扯平了。”白露嘟嘟囔囔的,“我覺得柳姨說的沒錯,喜歡只是心血來潮,在一起卻要很大的壓力,我們兩家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如果我們兩個最后鬧掰了,她們?nèi)绾巫蕴???/p>
柳南舒說的,白露說的,柳青黎都懂,但她有點不太想聽了,只是淡淡地問:“你想再挨一次操?”
“……青黎,你在用你美麗的臉說什么?!卑茁段孀∷淖欤辉S她再口出狂言,“她們的擔心也有道理,我們還在上學(xué),一切都未可知,也許幾天后你就會后悔,也許我們考到不同的大學(xué),情意就會變淡……”
“決定不要急著做,我們可以沉淀沉淀,等到成年后,你要是還喜歡我,我們到時候再……”
柳青黎打斷她:“那你呢?”
“我什么?”
“到時候,你還會喜歡我嗎?”
“為什么不會?”白露打死也想不到會有人誤解自己的感情,“我又不是那種濫情的人,對外每人發(fā)一張喜歡卡,我說出口的喜歡,很珍貴的。”
這份喜歡不會因為柳青黎是直是彎而變化,也不會因為無常的人生而變化,她也經(jīng)歷了很長的探索期和茫然期,等到大霧散去,才在沙灘上撿到那顆珍貴的寶石。
白露可以等,等漫長的時間過后,將寶石交給讓它珍貴的那個人,反正,她最擅長的就是等待。
柳青黎的眼睫頹然地垂下去:“那我的喜歡就不珍貴嗎,正如你對自己的感情有信心一樣,我也不覺得我是個濫情的人?!?/p>
“你不一樣,你,你太受歡迎了?!卑茁都钡糜悬c結(jié)巴,“我當然安分守己了,因為我是個普通人,我身邊也不會有太多精彩的事,我就想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xué),安安穩(wěn)穩(wěn)過這一生?!?/p>
“但你不一樣,你漂亮又優(yōu)秀,每天有那么多女生朝你勾手指,你也許會上一個很好的財經(jīng)大學(xué)學(xué)經(jīng)融,畢業(yè)后也許會接替柳姨的事業(yè),走上和我不一樣的路,這條路更鮮花錦簇,誘惑也更多,你沒有辦法篤定地說這一輩子就選我了?!?/p>
白露越說越惆悵,仿佛已經(jīng)看到坐在辦公椅上的柳青黎和自己簽署離婚協(xié)議的場景了。
“這些都是我媽和你說的?”
柳青黎聽到一半就已經(jīng)開始走神,太熟悉的康莊大道了,太熟悉的陳詞濫調(diào):“她說的不算,那都是她的臆想癥?!?/p>
柳青黎捧起白露的臉,目光認真地描摹過她的臉:“我也不像你想的那樣優(yōu)秀,你成績比我好,也許未來是我追趕你,到時候我就變成空有相貌的草包,再向你求愛,你是否還會搭理我?”
“我不是那種人……”
“那為了讓我安心,現(xiàn)在就給我個名分?!?/p>
兩個人對視著,柳青黎的目光灼熱,幾乎要將白露的皮膚燙穿。
白露敗下陣來:“你這樣看著我,我說不出拒絕?!?/p>
她趕緊補上一句:“但是我答應(yīng)柳姨了,所以我們不許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