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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鶴辭看過來前遮住了圖片上方的藥草名字,問dao:“那這張圖,還記得是什么嗎?”
鶴辭:“?。?!”不是,你怎么還提問??!
仿佛回到了聽寫課堂,鶴辭不自覺的坐直shenzi,嚴(yán)肅的看著“似乎”與其他pei圖都差不多的藥草,努力的回憶著第一頁的nei容。
他記得……好像是三個字……可juti是哪三個字來著……嗯……
看到鶴辭苦苦回憶的模樣,帝闕壓抑住想要抬手讓他看答案的想法,嘴角微勾,清了清嗓zidao,“剛剛那些不懂得地方,鶴辭是準(zhǔn)備向誰請教呢?”
沒答上來帝闕的問題,鶴辭有些尷尬,不敢抬tou,“準(zhǔn)備碰碰運(yùn)氣,看還能不能在藍(lán)先生那遇到袁老?!?/p>
說完他還繼續(xù)盯著那pei圖看,他剛剛想起了一個字,“嗯……這種草藥是叫……”
帝闕嘆了kou氣,妥協(xié)的rou了rou鶴辭的發(fā)絲,“袁老今年已有二百歲有余,這些是他近一生總結(jié)的心血,鶴辭不必急著背xia來,咱們慢慢來就好?!?/p>
二百多年?。?/p>
鶴辭知dao自己不是聰明的人,除了死記yg背他找不到其他辦法。
可一想這么多要學(xué)二百多年,他就有dian……害怕。
鶴辭雙手托腮,長長的嘆了kou氣,往常明亮的黑眸仿佛都失去了光澤,這讓帝闕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
悄悄收回手,將那幾本手記擺在一起,帝闕在腦海中飛速想著補(bǔ)救的方法,“鶴辭是想zuo一名醫(yī)師么?”
鶴辭正沉浸在自己太過平庸的傷gan中,聽到這個問題也只是糾結(jié)了一xia便dian了diantou。
他現(xiàn)在也zuo不了別的,異能者的shen份已經(jīng)傳chu,與其被人拆穿不如學(xué)一些,畢竟技多不壓shen,治療異能對族里也很有好chu1。
“那我有個別的辦法。”帝闕屈指敲了敲鶴辭額tou,xi引他的注意力,“這幾天我要換購一些藥草,到時你與我同去,將草藥寄存在你那里,日后也可認(rèn)認(rèn)實(shí)wu,總比只看繪圖要記憶深刻?!?/p>
大好事!鶴辭先是一喜,隨后又皺緊了眉tou,“可我白日還要去藍(lán)先生那里,時間大概有些……”
帝闕笑了笑,示意他放心,“不妨事,你有時間了,我再去與他們談?!?/p>
鶴辭gao興的不得了,他把書籍壘在一起放到枕邊,自己則躺在床上磨磨蹭蹭的靠在帝闕shen側(cè),“謝謝哥!”
“……這會叫哥了?”話雖這么說,但見鶴辭雙yan回復(fù)神采,帝闕心中這才安定xia來,“你若喜huan學(xué),我當(dāng)然支持。剛剛是我說錯了,鶴辭如此聰慧,想必不到百年定可有所成就?!?/p>
“呃……”鶴辭神se一僵,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肯定地說他會有所成。
但是!帝闕夸他向來都不眨yan啊,他什么話都夸的chu!
這讓鶴辭不得不懷疑帝闕看自己的時候,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濾鏡。
“我覺得……不太行,畢竟我的異能,嗯。”鶴辭yu言又止,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喪了,便立刻改koudao,“但我會努力學(xué)的,以后回到族里,能zuo半個醫(yī)師也好?!?/p>
帝闕順著他的話diantou,鶴辭悄悄勾起嘴角,果然帝闕也是這么想的。
但鶴辭不知dao的是,帝闕只是表面附和,其實(shí)他心中正想著如何讓鶴辭名正言順的只給自己治療,理由也很充分:若是有了醫(yī)師,族里的那些人肯定會被慣壞,要是磕到碰到都要來麻煩鶴辭,那時可怎么辦。
“那我再看一會書吧,免得到時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