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景物飛馳而過,我們越來越靠近市區(qū)邊緣。
我翻閱著馬場的宣傳廣告,“看起來還不錯欸?!?/p>
翻到背面,我挑了下眉:“會員制,我們進(jìn)得去嗎?”
紀(jì)熙恩神秘一笑,掏出一張卡,“我向我哥借了?!?/p>
我給他豎起大拇指,贊道:“周到。”
我和紀(jì)熙恩裝模做樣牽著一匹馬,遙遙跟在老爸后面。
“倒也不用這么夸張吧?!奔o(jì)熙恩看著女孩寬大的彩色頭巾道。
“你不知道張盞的眼神有多好使?!?/p>
我把頭發(fā)和臉全都藏進(jìn)頭巾里,同時導(dǎo)致我視野有些受限,“你幫我看著點,別跟丟了?!?/p>
老爸背對著我們坐在樹下的椅子上,一身干練的騎裝,袖口往上挽了一截,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
旁邊坐了一個大胡子的外國人。
他們的馬被拴在樹下,時不時抬頭用鼻子吐一口粗氣,然后繼續(xù)低頭吃草。
我們湊近了些,聽了半響,我問紀(jì)熙恩:“嘰嘰歪歪說啥呢?”
紀(jì)熙恩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同樣迷茫,“我也不知道,聽不出是哪國語言。”
陽光曬得我昏昏欲睡,眼皮子直打架,再加上聽老爸他們說話又聽不懂。
紀(jì)熙恩十分善解人意:“要不你先睡會兒?我?guī)湍憧粗?。?/p>
“孝順,”夸完他后,我立即拉上頭巾遮住刺目陽光,一歪頭躺在柔軟干燥的草地上。
“這是你女子哦?!?/p>
外國大漢操著不著調(diào)的四川口音塑料普通話問張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