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端起水杯一口氣都喝了,這才緩過來那股勁:“啊,終于舒服了?!?/p>
“姐夫,娟子吃了那蛋糕了嗎?”白晉著急地問。
“應(yīng)該是吃了,晚上你去我們大院等著,估計她不會自己一個人吃,我媽肯定也吃了,到時候你辦事也方便點?!苯▏恐巫由暇従彽卣f。
不過說完這話他就后悔了,這小子不地道,他是知道的,雖說他是想娶娟子,可萬一再把他媽……
想到這建國又說:“不行,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吧,有點事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白晉一想到于秀蓮也會吃了蛋糕,眼睛透著精光,娟子長的可是于秀蓮的翻版,別看于秀蓮今年已經(jīng)四十了,但是人家保養(yǎng)得好啊,看上去就和剛剛剛?cè)畾q的少婦一樣,那風(fēng)韻、那體態(tài),比娟子那嫩豆芽可有看頭多了。
想到這,白晉連忙擺手:“哎,我自己過去沒問題,你過去反而壞事,你說我總不能當(dāng)著大舅哥的面那個吧?”
建國一聽面上一囧,也是這個也太尷尬了,但是他不放心,決定找機(jī)會悄悄地跟在后面,不被發(fā)現(xiàn)就不尷尬了!
于秀蓮拿著證據(jù)到了公安局后,趙剛還在開會,聽說有人找他,他走了出來,看到來人是于秀蓮,不由地快步走了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于秀蓮把袋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趙剛看到臉都黑了:“這是誰干的?”
于秀蓮把事情經(jīng)過和趙剛說了一邊,最后還說:“我感覺這事和白家脫不了關(guān)系?!?/p>
聽了于秀蓮大致一說,趙剛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趙剛說:“行了,你回去安心的休息吧,這事交給我們,晚上不管你聽到任何的動靜切記不要出來?!?/p>
于秀蓮點點頭,抬頭看向趙剛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如果,我家老二和這事脫不了關(guān)系,真被關(guān)進(jìn)去的話,會被關(guān)幾年?”
趙剛沉思了會說:“這事不好說,要看他涉案輕重和認(rèn)錯態(tài)度。”
“好,我知道了?!庇谛闵徴f完,失落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于秀蓮送不來的東西,趙剛黑著臉再次回到了會議室:“現(xiàn)在咱們要開一個緊急會議……”
回到家,于秀蓮讓秦繡花晚上睡覺把門鎖好,并且還囑咐不管聽到外面有任何的動靜都不要開門,建民覺得的她這就是瞎擔(dān)心,大冷的天誰會出來。
而娟子隱隱感覺到要出事了。
老張頭回來看著家里的冷鍋冷灶,坐在炕邊一個勁地吸煙,許久以后拿出那枚剛買的戒指:“好久不見了,明天終于要見面了?!?/p>
話剛說完,老張頭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翻開櫥柜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梆硬的饅頭家里什么都沒有,起身想去建軍屋看孩子,到了建軍屋門口,他這才想起建軍帶著老婆、孩子回他岳母家了,正當(dāng)老張頭轉(zhuǎn)身要回屋的時候,聽見了果果的哭聲。
“可惜了身邊留了一個丫頭片子?!崩蠌堫^搖著頭背著手回屋,而這一切都被建民看在了眼里。
于秀蓮吃過晚飯后,早早洗漱過后就叫娟子睡覺,娟子想說自己還不困,可是看到媽媽憂心忡忡的樣子,她還是乖乖地整理好床鋪躺在床上數(shù)羊。
一晚上于秀蓮躺著靜靜地聽著外面動靜,直到后半夜都沒有聽到動靜,以為是建民沒有來,這才安心地睡著了。
殊不知,白晉和張建國早就被帶到公安局里喝茶了。